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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近乎勾引一樣的目光。
被他這樣望著,空氣彷彿都變得濃稠起來。
他又俯下頭去親她,含糊道:「一會兒再吃。」
「現在先吃點別的。」
時鳶的臉又是一燙,緊接著,他的掌心扣在她的手腕上。
她聽見他在耳邊低聲問:「我送你的那條手鍊?」
「嗯」
其實,是她的一點小心思。
想讓他開心的小心思。
裴忌又怎麼會不懂。
他沒說話,喉結輕滾了下,長指緩緩扣入她的指縫裡。
十指相扣的姿勢,一絲縫隙都不留。
時鳶忽然就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感。
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擋了。
「裴忌關燈好不好」
接下來的一切,再也不受她的控制了。
時鳶只覺得整個人彷彿被置於一汪溫熱的池水裡,怎麼也找不到實處。
她只能緊緊咬著唇,剋制著那一絲嗚咽聲不瀉出來。
裴忌抬手,揉了揉她的唇,掌心扣在她的後腦勺,把她扶起來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語氣輕哄著。
「乖,別咬自己。」
時鳶也不客氣,埋頭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寶貝,你好緊。」
他在她耳邊低低地喘息著,嘴裡一邊說著直白又放蕩的渾話。
時鳶想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她的聲音都含著一絲哭腔,斷斷續續的:「你別說了」
他的確沒再說了。
剩下的話都是靠做的。
窗外的雨還在下,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一層接著一層沖刷洗禮。
直到一切歸於平靜。
時鳶已經累到動都不能動一下,疲憊地睜開眼看去。
牆上,時鐘的指標已經超過十二點。
完了,生日已經過了。
這時,房門開啟,裴忌穿著深灰色的浴袍走進來,胸口敞開著,緊實的肌肉線條延伸往下,白皙的胸膛上印有幾道淺淺的紅印,曖昧至極。
浴袍還是她那天買的,買回來洗完就放在衣櫃裡了。
他還挺自覺。
正在時鳶迷迷糊糊想要起身的時候,他走過來,眉梢裡都透著饜足。
「醒了?」
他剛抽完煙回來,身上還透著淡淡的菸草味,很好聞。
時鳶美目微瞪著他,語氣嬌嗔:「都怪你零點都過了,生日沒過成」
他輕笑,低頭去親她:「嗯,我的錯。」
大概是事後,男人都比平常溫柔。
時鳶紅著臉推開他,剛想掀開被子下床,一陣風就灌了進來。
猛然意識到什麼,她又緊緊捂住被子,臉一陣漲紅。
剛抬起頭,就對上裴忌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的目光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流連片刻,痞氣絲毫不掩,有些放蕩形骸。
時鳶咬著唇,語氣兇巴巴的:「你快去櫃子裡幫我拿件衣服過來」
裴忌抬了抬眉梢,答應得挺利索:「好。」
然而等他回來時,時鳶看見他手裡拿著的衣服,瞳孔頓時一縮。
她結結巴巴的:「你你拿你自己的襯衫幹什麼」
裴忌神色坦然:「你說幹什麼?」
時鳶還在掙扎:「我不穿。」
他抬了抬眉梢,直截了當:「不穿更方便。」
「」
她要撤回剛剛那句話。
什麼溫柔,都是假的!!
折騰了一通,時鳶還是隻能穿上了那件白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