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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得不到的。
她也不比沈玉瑩差,憑什麼沈玉瑩能盡享榮華富貴,而她只能屈於人下為奴為婢?
她也想享受這一切,沒有誰生來就是失敗者,只看手段狠不狠。
香秀眼神熠熠,描著均勻燕脂的唇瓣微微翹起,透露出幾分野心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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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沏好茶啦。”聽見腳步聲,似蘭嚥下口中裡香甜軟糯的芋粉糕,回頭招呼道。
香秀笑眯眯地走進來,說:“沏好啦,似蘭姐姐要看看我沏的可好嗎。”
“不用了,開啟蓋子的話香氣就跑了,我不是告訴過你這點了嗎。”似蘭喝了口茶水,皺眉說。
“我一時給忘了,下次一定小心,對了似蘭姐姐,時辰不早了,娘娘怕是該急了。”香秀懊惱的說,又提醒似蘭。
似蘭“嗯”了一聲起身掃了掃身上不存在的碎屑,用香帕細細的拭了拭嘴角,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那我便回去了,回頭在和你聊。”
“似蘭姐姐慢走。”香秀把沉了一些的木盒交給似蘭,似蘭接過木盒出了門往正殿去了。
香秀倚在門前目送她離去,笑容幾不可見的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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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茶泡的還不錯,似蘭手藝一點也沒退步嘛。”方皇后拈著茶蓋兒撥了撥面上的浮葉,飲了一口,忍不住讚道。
似蘭神色先是一喜,後又想起些什麼,微微皺了皺眉。
她這才想到,皇后讚的不是她呢,香秀的手藝進步這麼快,只是隨意點撥了兩句居然就趕上她了?
似蘭不免起了些妒意,不過想到香秀到底只是個三等小宮女,還要依仗她提攜,心裡就又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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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時間,皇上似乎是對沈玉瑩的寵淡了,雖然賞賜還是有,但人卻是少來了,去的多是趙妃的住處。
那些妒忌沈玉瑩的妃嬪們幸災樂禍了,懷著身孕她就不能侍寢,到底是留不住皇上的。皇上清心寡慾了幾個月,還不是把心思轉到了風姿颯爽,英氣勃發的趙妃身上去了。
懷胎十月,還要做月子,幾個月一耗,那股新鮮勁怕是就沒了。到時候生下個皇子又怎樣,還不是比不上皇后生的嫡子?等出了月子,怕是也要過氣了,被皇上拋諸腦後去。
這夜,趙妃丹陽宮的大紅燈籠又一次高高掛起,皇上還是召了趙妃侍寢。
佩玉為沈玉瑩解開發髻,一點一點的梳篦,沈玉瑩的烏絲兒光滑黑亮似綢緞一般,在燭光下更增添了絲朦朧的美感。
“天色不早了,主子,早些上床歇息了吧。”蓮香低聲說,一邊細細觀察沈玉瑩的神色,唯恐她因著趙妃哪裡不舒心。
沈玉瑩垂下眼簾,淡淡的說道:“今夜又是趙妃姐姐侍寢嗎?”
“是……”
蓮香神色猶豫,踟躕了會兒,低聲說:“主子也別難過,等主子生下龍嗣就好了。”
沈玉瑩掀唇一笑,“我並不擔憂這些,皇上待我的心我是知道的。”
蓮香瞧了瞧她的神色,見她表情自然,眼神清明,似乎沒有一點兒妒忌。
“說來也真奇怪,原先趙妃娘娘進宮時皇上待她也是淡淡的,遠不如現今這般盛寵之濃,也不知趙妃娘娘是怎樣籠住了皇上的。”蓮香一臉的狐疑,似乎意有所指,又話中有話。
“要奴婢說呀,趙妃娘娘如今的盛寵也是因為著趙妃娘娘的父親,不然論姿色容貌,趙妃娘娘連葉淑人都及不上,更別提是主子了。”
沈玉瑩彷彿沒有察覺到蓮香若有似無的挑撥,抿唇豁然笑道:“趙妃姐姐的氣質是隱而不宣的,旁人想學都學不來的,皇上看久察覺到了,心生所向往很正常的。”
看時辰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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