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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傅恆勾唇冷笑:「真是不好意思啊。」
唐拯連忙往底下一看,心中罵了一句操他大爺的,急忙收回腳。
白傅恆裝什麼裝,小美人和他一個人睡賺的錢少,那自己樂於助人可以幫忙一起。
陶紙捏著餐具,無語地看著面前的幾個人,他們到底在幹嘛啊!
賀倡沒注意到,他頭痛吃了藥過來的,不能喝酒。
坐在下席,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聲音冰冷地開口:「你,叫做什麼名字?」
處在鬧劇當中的陶洛看向他,在說自己?
陶洛笑著回應:「你叫我小洛,或者洛洛就行。」
男人目光深邃,哼了一聲:「洛,陶洛,我想起一個討厭的人。」
陶洛表情一凜,這個人莫名不喜歡自己,自己也不喜歡他。
唐拯看到陶洛神情沮喪,哈哈打圓場:「靳遼,靳總,你貴人多忘事,平時那麼忙,倒也還有你願意花時間記住去討厭的人?」
靳遼夾起一塊羊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他又恢復了之前沉默寡言的狀態。
陶紙朝他問:「靳遼哥,我以為你只吃得慣西餐。」
靳遼看著面前的菜:「羊肉看著還不錯,突然就想吃了。」
陶紙笑盈盈地托腮:「那我可要找這裡的廚師偷學手藝,今年過年的時候,你到我家來吃飯,我親自下廚。」
「不用。」靳遼側頭看著白傅恆,兩個人也算認識,畢竟生意場上打過交道,「今晚的羊肉湯哪個廚師做的?我想借幾天。」
白傅恆嗆回去:「恐怕不行。」
「建議吐出來,」白傅恆看著垂頭喪氣的陶洛,抬手揉亂了小可憐蛋的頭髮,「小洛煮的。」
靳遼愣住,停頓了一刻,感受著口中的絕美滋味,閉眼對陶洛說:「我為剛才失禮致歉。」
這羊肉湯並不是純正的中餐,像是改版後的,很奇特地符合了他的口味。
陶洛收到了道歉,紅了紅臉,一下子開心起來:「羊肉湯你喜歡就好,下次不要亂說討厭了。我又不是你真正討厭的那個人。」
只是名字有點像。
靳遼睜開眼睛看著少年,自己剛才說了失禮的話,他居然……沒生氣。
陶洛看了看手機,起身站起來。
時間快到九點了,姑姑的陣法快起效了。
「大家,我吃飽了,我先睡了。」
他找了理由回房間,而後編輯簡訊,群發出去。
陶洛在房間裡等,白傅恆開啟門走進來。
「他們都走了嗎?」陶洛問他,如果都離開了的話,那就說明他們之間可能沒有自己的朋友。
白傅恆托腮:「不,都沒有走,就算是唐拯也沒走。他應該不是你的朋友,他是你死後才回國的,沒和你見過面。」
陶洛看著他:「白哥,到時候你會在這房間裡嗎?」
白傅恆熟練地走向衛生間:「我躲在這裡,有事我幫你扛著。至於陶紙那邊,他一睡就會有鬼在他床頭蹦迪。」
陶洛心安地鬆了口氣,望著白傅恆的眼睛,真誠地說:「有白哥在,我才安心。」
白傅恆被陶洛的眼神蠱了一下,進了洗手間,拿出手機進了某個吧。
他翻了翻,沒找到相關的內容。
白傅恆心道自己一個直男不太懂gay,最近身邊的gay太多了,他躲都躲不掉。
雖然不恰當,但他覺得「大同小異」這個詞莫名地很符合自己的情況。
別人說句話,他可能沒放在心上。
gay說句話,他得用直男的思維繞著彎子去想。
他發帖詢問:「一個沒有什麼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