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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小心太用力的甩了下念娘,造成念娘小產,以後還可能懷不上,李碧蓮其實心裡很愧疚。想等著許仕林回來,孩子有人看著,自己再去看看念娘。
李碧蓮剛想入神,就聽見門被大力的推開,轉頭一看,就見許仕林怒氣衝衝的站在房門口。
“碧蓮,你先出來下。”許仕林壓低聲音道,但是身上的怒氣確是不斷的翻騰著。
李碧蓮疑惑的跟著帶著怒氣的許仕林來到外間,問:“仕林哥,怎麼生氣了?”
許仕林的雙眼帶著冷意,氣極而笑,嗤笑一聲說:“生氣?你過來跟我說說那天發生了什麼?”
李碧蓮看著怒氣騰騰的許仕林,有點不敢接近,就站著原地沒動。聲音低低的,歉疚地說道:“念娘撲過來抓著我的手很痛,我忍不了了才甩了下她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仕林哥。”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說讓廚房不用準備正院的飯食?不是故意的想要辭退廚房裡的人?不是故意的吩咐護衛不準念娘進這院門半步?”許仕林聽著李碧蓮說不是故意的,心中的怒火冒起,聲音越說越大,怒氣也越來越大。
李碧蓮抬頭不可思議的瞪著許仕林,他這麼說是說自己故意的,故意推的念娘。李碧蓮的怒氣也被許仕林挑起,立即回到:“許仕林,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仕林火冒三丈,一個大步走到李碧蓮前面,伸手大力的抓著李碧蓮的手,冰冷著眼直視李碧蓮說:“什麼意思?你怎麼能因為媚孃的事去遷怒念娘,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好了,怎麼能去對付跟我們毫無關係的念娘?”
許仕林的話,就像是十二月天夜裡的湖水一樣,冰冷冰冷的,一下子全都潑在了李碧蓮身上,冷的刺骨,冷到了自己的心臟都發麻,甚至連怒氣都被冷的一點都不剩。李碧蓮心裡痠痛極了,禽著眼淚,努力使勁的不讓自己眼裡的淚落下來,抬頭對著許仕林戚笑道說:“所以,你是說我把她當成了胡媚娘,故意弄得她小產是嗎?”
胡媚娘是他們倆之間的禁忌,從十年前就開始,倆個人都有意的不去提及。更何況從孩子接回來以後,就更不會去提及。
“碧蓮。”許仕林大聲喝止道。
李碧蓮雙眼恨恨的一瞬不瞬的怒瞪著許仕林。在他心裡,自己就是那麼惡毒的人嗎,惡毒到連一個尚未成型的孩子都下的了手。
許仕林看著靈頑不靈的李碧蓮,惱怒極了,立馬抬起手,想看看李碧蓮手上有沒有痕跡。
李碧蓮的體質特殊,只要稍一大力,面板上就會留下紅印子,然後再慢慢變紫的淡去。上一次許仕林在客棧中緊抓的,消了半個月才完全下去。
李碧蓮一動不動的,任由許仕林揭著兩臂的袖子,雙眼呆愣的直盯盯著一個方向。
許仕林陰沉著臉,抬著李碧蓮光裸的雙臂,怒狠狠的說:“碧蓮,你還有什麼話說,你手臂,手腕上一點痕跡都沒有,這個還是我剛剛抓上去的。是不是你故意推的念娘?”不是說是念娘抓的她疼嗎,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
李碧蓮抬眼,把視線放回到自己的雙腕上,完美無瑕。只有剛才許仕林抓的痕跡,完全沒有留下念娘昨天那麼大力抓住自己的紅痕。
李碧蓮心下淒涼,也不管為什麼會沒有痕跡。施力掙扎,死命的把自己的手臂從許仕林的手裡救下來。轉身苦澀的道:“你認為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碧蓮,什麼叫你認為怎樣就怎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那一推,念娘都不可能有孕了。”許仕林感覺自己的怒氣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得不到回應。
“那你休了我,娶她好了。”李碧蓮實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好像永遠都活在胡媚孃的影子裡面。轉回身,怒指著內間,氣勢洶洶的對許仕林說,“不是有個現成的孩子嗎,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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