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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把手都舉起來,都靠牆站好了!”陳泰銘是毫不含糊的,他對來學校鬧事的小混混是毫不留情的。
不容辯解,連柴樺在內,全部都舉著手靠牆站好了。一個協警也疏導學生儘快離開,不要圍觀。
搜身,檢視有什麼兇器了沒有,萬幸都沒有。
“全部帶回所裡!”陳泰銘又呼叫一輛警車來,因為這是八個小混混,一輛車裝不下。
四個人一組,柴樺與四賤們都被弄警車上了,直接拉到鴻溝所了。
出發前,實驗中學值班領導拉住了陳泰銘,將剛才的情況簡單介紹了一下,並且指點了一下柴樺。陳泰銘看了柴樺幾眼,把這個小夥子記在心裡了。
來到了鴻溝所,八個人一起被關進了鐵籠子禁閉室了。雖然都夠倒黴的,可是四賤是不敢對柴樺如何的,在外面被修理了,在裡面也一樣的,這個柴樺太恐怖了。
陳泰銘親自審理了,首先提審柴樺吧。
“你叫什麼名字?”陳副所長表情嚴肅、語氣嚴厲。
“柴樺。”柴樺乖乖虎地答道。
“柴樺?”名字怎麼有點耳熟?
“對。”柴樺確定地答道。
“你是不是鐵一村的?”陳副所長緊接著問道。
“是的。”柴樺明白了,對方應該知道自己的大名啊,看來今天要出去,應該是有點小難度了。
“你就是柴樺啊!”陳泰銘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柴樺,對這個名字不陌生,因為前些日子那個小吳朝宗之所以又被弄出去了,據說就是因為這個柴樺導致的,作為所裡的副所長,陳泰銘對柴樺這個名字還是不陌生的。
本來設計好了要把小吳朝宗好好收拾一下的,結果卻被弄出去了,而且還讓局長給好一個訓斥,搞得鴻溝所是有點灰溜溜的了,所以知道內幕的鴻溝所的幹警對這個柴樺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而現在這個柴樺就在眼前了,可得好好看看這個是什麼東西了!
“先說說吧,今天是怎麼回事?”陳副所長示意旁邊的民警先不著急記錄。
“那夥人是製藥廠四賤,經常敲詐勒索實驗中學的學生,我看不慣了,就來把他們都收拾了。就是這麼個情況。”柴樺是不緊不慢地將這個事兒的前因後果講述完畢了,畢竟是當年的學霸,表述能力是很強的,而且重點突出,有理有據的。但是,柴樺只說了這幾天的事兒,只說是偶遇的,並不是特意來的。至於大張偉被四賤侮辱的事兒,隻字未提。
“你看不慣了就收拾,那我們公檢法是幹什麼的?你這就叫囂張!”陳泰銘副所長給了一個評價,不過從剛才柴樺的介紹,也印證了實驗中學值班領導的話,看來這個小夥子很有意思啊。
“我就是實驗中學畢業的,為母校出力是應該的啊。就這樣的小混混,你們抓了放,放了抓的,除了讓他們揚名立萬了,還能怎麼樣呢?我今天這一頓收拾,相信他們再要去折騰的話,肯定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你也是實驗中學畢業的?”陳泰銘副所長眉毛一揚。
“對,難道您也是實驗中學畢業的?”一個“也”字不禁讓柴樺認為面前的這位警察叔叔似乎也是實驗中學的校友啊。
陳泰銘對柴樺的詢問不置可否,不過心裡對這個柴樺改變看法了——這個小子看來有點正義感啊,上次那個小吳朝宗事件確實是有點警察黑吃黑的味道了,確實是上不了檯面的事兒;而現在這個事兒,還真是柴樺這個小子替派出所收拾了四賤,也算是給派出所出氣了,因為這四賤確實是賤,也確實是如柴樺所說的,抓了放放了抓的,反而讓四賤名聲在外了。
對於四賤這樣的小混混,可以說是很多派出所永遠的痛,這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