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知我非我(第2/4 頁)
不斷地敲打著大腿,手指彈動間那隻蝴蝶彷彿真的活了過來,振翅欲飛。
他們來到一樓,這次他們沒有穿過餐廳,直接右拐進了休息室。周圍的冰塊早就變成了一包一包的冷水,地毯溼了一片淹沒了宋綺南的血跡。空氣中瀰漫著臭味兒,如果要做一瓶叫恐懼的香水,恐怕需要在這裡汲取足夠多的靈感才行。
“我們還得去拿冰塊才行,她已經開始臭了。”溫書捂住鼻子,“那是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宋綺南的嘴巴上,聶嚮明罕見沉默了,龔宇倫用力地“嘶”了一聲說宋綺南嘴裡的東西好像亮晶晶的。左喬從後面的吧檯拿過一張抹布,在掌心疊好捏出來一隻鑽石蝴蝶。
“這是誰放進去的?”溫書感到稀奇,回頭看向兩個男人,眼神大膽直接,可後二者並沒有接招。他們本該說話的,原臺詞是:
“這蝴蝶難道是兇手的某種暗示?”聶嚮明道,語氣虛弱,雙手環抱住自己。
“等等,這個蝴蝶……不不,不……”龔宇倫被嚇壞了,要說的話戛然而止,並且死活也不願意再開口。
“龔宇倫,現在我們還有的選嗎?你不說的話我們真的要死在他們手上了!”聶嚮明幾乎吼著勒令龔宇倫把話說完。這時,緊張的溫書也在央求龔宇倫開口,左喬大概會送上等待的眼神。
“是……閃蝶。那個組織,那個組織的頭目聽說手上就有一隻這樣的蝴蝶戒指。”龔宇倫絕望地看著蝴蝶緩緩閉上眼睛。
但是現在,舞臺出現了狀況,演員被意外嚇到忘詞。你問出了什麼意外?你看,臺底下的一位觀眾她上臺了。看著左喬手上那隻熠熠生輝的戒指,他們緘口不言,如同目睹了靈異故事,眼睜睜看著左喬把抹布裡的蝴蝶和自己手上的進行比對。
“怎麼和你的戒指這麼像啊?”溫書很好奇地湊過來。
左喬舔了舔嘴唇說道自己大概不會蠢到製造這樣的巧合。
“你這個戒指……是怎麼來的?”
“你又在說胡話了聶嚮明。”左喬翻了個白眼,把宋綺南嘴裡那隻蝴蝶遞給了一旁的溫書保管,“我有這個戒指是因為我買了它。你好像總在問一些無意義的問題。包括藺霜為什麼不來在內。”
“藺霜?等等,這個名字,不就是沒來的那個人嗎?什——她是你愛人?”
溫書這一次不是裝的,她完全不知道原來左喬口中那個愛人就是素未謀面的缺席嘉賓藺霜。這是否也是聶嚮明詢問的原因?因為他早知道藺霜被邀請了。
“這都不是重點。這個蝴蝶突然出現,大概預示著那三個人之中的兇手已經上島了。除非我們之中昨晚有人離開過房間。有嗎?”
沒有人說話,左喬點點頭,繼續說著這隻鑽石蝴蝶也許就是兇手留下的暗示,可能是被昨晚他們的嚴防死守激怒,預示著謀殺遊戲正式開始。
“這個閃蝶——”龔宇倫瞳孔驟然放大,句子戛然而止,一旁的聶嚮明呼吸到一半,堵住他氣管的是左喬探究的眼刀。
“什麼閃蝶?”
“我是說蝴蝶。”
“你很可疑,龔先生。”左喬的話失去平仄,就如同龔宇倫此時此刻即將失去理智。他儘量讓自己的眼睛不要到處亂瞟,眼下的淚溝提醒眾人他昨晚休息的並不好,此刻大腦也沒有完全投入使用。
“我只是說順嘴了,這隻蝴蝶,很閃。”
“你讓我開始懷疑你那些作品的真實性了,龔先生。”
“什麼?!”龔宇倫鮮少被激怒,他像剛找回舌頭醒了酒的宿醉者,瞪圓了眼睛想討個說法,“你什麼意思?”
“你找藉口的想象力竟然如此匱乏,你真的能畫出那麼異彩紛呈的畫作嗎?我覺得你一定常年酗酒,你真的能保持手的平衡雕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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