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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的體溫稍低,有些涼,但是很舒適。
觸感也……挺好。
但人類之所以不是動物, 是因為人類有控制自身慾望的的理性。
蘇顧黎這麼想著,強迫自己把注意力移開。
可繼續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啊。
正當蘇顧黎想著如何才能自然的擺脫這個狀態的時候, 突然蘇顧黎的手機響了。
是輔導員的電話。
等到蘇顧黎趕到輔導員辦公室的時候, 辦公室裡多了三個並非老師的陌生臉孔。
「蘇顧黎是吧,有一起案件需要你配合調查, 請問你認識賀景行嗎?」隨著對方話音的落下, 蘇顧黎的臉色頓時有些發白,見狀三個警察對視一眼,看來他們這一趟是來對了。
……
二十分鐘後。
「也就是當日他準備猥褻你之時, 突然離開了地下室?後來你就趁機逃出去了?」與蘇顧黎談話的警察一邊做記錄一邊總結。
「是的。」聽到「猥褻」二字的時候,蘇顧黎原本緊張的臉色再度難看了幾分,那一日留給他的心理陰影實在太深, 他也沒有想過一直信任的賀景行竟然是那樣的人。
「可以了。」做記錄的警察起身「接下來一段時間希望你手機能夠一直保持通暢。」
畢竟只是走訪,雖然對蘇顧黎有所疑慮,但在任何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他們也不可能帶蘇顧黎回去配合調查。
說起來那賀景行是生是死還未可知呢,賀景行畢竟是個成年人, 若非賀景行家裡有些背景, 他們都不可能走這一遭。
警察很快離開了, 出於保護蘇顧黎隱私, 此事他們並沒有對輔導員說明,見到警察終於離開, 輔導員也走了進來。
「蘇顧黎, 還好吧?」其實輔導員對於警察上門來尋找蘇顧黎還是有些好奇的, 有此一問也是希望蘇顧黎能主動說起。
「謝謝輔導員, 我先回去了。」然而蘇顧黎明顯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心情,直接出去了。
汽車發動,望著人來人往的大學校園,之前詢問蘇顧黎的那個中年警察點了支煙。
「張哥你說這會不會是情殺啊。」坐在副駕駛的年輕警察笑著說。
「說不定。」張姓警察聞言笑了笑,將目光從正匆匆從行政樓跑出來的蘇顧黎身上收回,發動了汽車。
若賀景行真的死了,作為賀景行失蹤前可能是最後與他接觸的蘇顧黎,自然是有重大嫌疑的。
但前提是有直接證據顯示賀景行真的死了。
張姓警察叼著菸蒂,小心的打著方向盤,以防蹭到來來往往的學生。
不過從他們目前收集到的證據來看,賀景行真是個人渣,要是抓到活的可以提起公訴的那種。
……
等到蘇顧黎登上宿舍樓梯的時候,手還有些不自覺的顫抖。
他當時下意識的說謊了。
因為當時所見到的事情太過離奇,若非後來進入了那個生存遊戲,他簡直都要以為那不過是他自我欺騙的幻覺。
真實情況是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殺了賀景行,然後因為自我保護選擇性遺忘。
電視劇小說裡不都是這個套路麼。
更重要的是他也清楚,如果他說了真話,僅憑那段時間他的精神狀態和服用的藥物,警察只會以為他瘋了罷。
蘇顧黎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推開房門,門內外如同兩個空間,埃爾正安靜的站在原地等他回來。
漂亮的像是一幅畫。
然而蘇顧黎的腳步卻在這時遲疑了。
為什麼他從來沒有發覺。
埃爾看向他的目光。
就像曾經被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