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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掛念了。”
“哦……那你們就自便吧。”聶震長眉微軒,顯然不太相信靳以鵬的說詞,只是擺明了不想強求而已。“好不容易碰上個率性的小娘子,二弟啊,今兒小娘子喝花酒的銀子我包了。”
說是他包,聶霖忙招了從人來付銀子,這種事他經歷過太多,向來吆喝的是聶震,買單的是聶霖,哥倆都分工合作習慣了。
靳以鵬內心後悔不迭:早知道能碰上這等好事,他打死都要多點幾個姐兒來唱曲陪客,再好好整治一桌席面。
靳良雄雖給了他活動資金,但他初次上京,自然事事小心,該儉省的時候還是不敢鋪張浪費的。
遇上這樣大方的少幫主,靳以鵬的情緒低落了好幾日。事關江蘇漕幫事務,連他也忍不住唉聲嘆氣:“安徽兩湖山東幾幫主在漕上聚會,恐怕很樂見江蘇幫這樣的少幫主。”
……一個毫無鬥志的江蘇幫少幫主,很利於別的幫旁將來瓜分江蘇幫的地盤。
漕幫的地盤都是一刀一斧拼殺出來的,漕上爭奪地盤本就異常激烈,就算靳良雄在清江浦是個人物,但擱在江蘇幫上萬幫眾裡頭,那也只能算是個小頭目而已。
他隱有一種“覆巢之下無完卵”的感覺。
為了防止靳以鵬將自己想象成一隻蛋,秦苒拖了他去逛街,治癒一下他的憂鬱症,順便打聽一下哪家的大夫醫術高明,也好去替秦博問診。
不過打聽的結果證明,憂鬱症這種病是會傳染的。
京城近年來倒真有位出了名的神醫,不是太醫院侍奉皇貴人的,倒像是專門在民間攬錢的。
這位神醫姓金,真名已不可考,關鍵是他自己專治疑難雜症,診金三千金,不二價。認識他的便贈他一渾號:金三千。就跟開古董鋪子的商人一般,要麼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秦苒回到客棧,再一次為自己是個窮丫頭苦出身而深深的憂鬱了。
她摸著自己荷包裡那一百五十八兩銀子,唉聲長嘆。
臨別之際,她在自己包袱裡又翻出來二十兩銀子,曉得這是秦博心疼她,偷偷塞進了她包袱的,她又用手絹包好這二十兩,悄悄塞在了秦博的枕下,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沒有。
至於這一百五十八兩,其中一百兩是靳良雄贈的路上花銷,五十兩是船行一路在靳以鵬的悉心教導下贏來的,不知道有多少漕上漢子哀嘆……本來還能上趟私窠子的錢就這樣落進了這小丫頭的口袋。
如今看來,這一百五十八兩還是太少。
靳以鵬早知她此行心心念念之事,見她獨自躲在房裡數銀子,便拍胸應承:“哥哥此行帶了八千兩銀子,等我翻個幾番,便請了這位金三千回淮安去替秦伯伯看腿。”
秦苒感激他這番心意,但這人情太大,三千金非是小數目,當即搖頭拒絕,靳以鵬面上漸不好看起來:“我倒不知道妹妹跟我這般外道。錢財不過身外之物,哥哥能賺得多少,你便可用得多少,怎的嫌銀子扎手不成?”
秦苒更加的憂鬱:見過逼債的,沒見過逼人花自己銀子的。這位哥哥自小一起闖過禍,替她背過黑鍋,且背的毫無怨尤,怎麼長大了一點傻勁不改呢?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男主……我真的還沒想好。目前局勢暫不明朗,等我想好了自然會公佈……真不是有意遮掩不告訴大家噠。這才行文幾章啊大家表著急嘛。
☆、輸紅眼了
9
“大三元”
……
“大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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