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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意外和驚訝的目光,留意飽含敵意且逼近四海游龍船隻的三位氣概非凡的男女。
她的船與四海游龍的船泊靠處,中間另泊有四艘客貨船,距離不遠,看得真切。
中年人站在碼頭上,舉起了右手,伸出的食中二指,挾住一張簡單樸素的名刺,一尺長,六寸寬,紅箋灑金,紅光刺目。
使用這種名刺的人,身分地位都不低,身分地位再高些,很可能使用紅綾,字用赤金織絲。
手一揚,先示意打招呼,然後一沉肘,名刺一沉一拂,驀地幻化為赤虹,挾風雷飛旋而出。
四海游龍神色一變,冷叱一聲一掌斜揮,風雷隨掌而起,斜拍飛來的赤虹。
兩股風雷相遇,罡風乍迸。
名刺僅向下略沉,偏了些少角度,一聲怪響,名刺的一角鍥入艙壁寸餘。
名刺是雙層加漿,硬度相當的紙製品,紙鍥入木並非怪事,在力學上有此可能,問題是勁道與速度,是否能達到某一極限。
四海游龍臉色一變再變,似乎無法接受一掌無功的事實,這表示雙方御發的勁道相差頗遠。
對方事先已經示意促使他準備,他這一掌並非猝然急發,用上了神功絕學,依然無法截住名刺,優劣已判。
不等他有任何的表示,中年人三男女已冷哼一聲,轉身走了,返回數十步外所泊的大船。
一名大漢伸手默運神功,猛地拔出名刺。
名刺居然不曾斷角,完整地滑出艙室。
灑金具名十分醒目,名刺寫的是:中州包凌雲拜。
“邪劍孤星包凌雲。”大漢抽口涼氣低呼,臉色驟然大變,先前不可一世的傲態一掃而空。
四海游龍也臉色一變,但卻冷哼一聲,伸手奪過名刺,憤然撕成碎片丟出船外。
“這種示威手段,毫無一代至尊人物的風度。”他盯著飛舞飄落水面的紅紙片,喃喃地詛咒:“算什麼玩意兒?我不在乎你的威嚇,哼!”
身側左頰有一條三寸長刀疤的大漢,碰碰他的手肘,伸手向碼頭一指,用手式提醒他注意。
跳板搭在碼頭上的末端,兩錠銀元寶反射出晚霞的光芒,本身的銀色變了樣,紅芒閃爍但並不強烈。
看熱鬧的人,正議論紛紛逐漸散去。
船上的人並沒有留意看熱鬧的一群男女中,是否有岔眼的人物;都是些普通的水夫船夥計,確也看不出任何可疑的人或事。
邪劍孤星三男女,並沒有接近跳板,所立處距跳板遠在兩丈外,根本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下,神不知鬼不覺將兩錠銀子放置在跳板上。
四海游龍飛躍而至,指上用了勁,抓起兩錠銀子,銀錠隱入跳板近寸,像是嵌在堅硬的跳板中的。
沒錯,是買琴的兩錠銀子。
他與無雙靈鳳來自不同的府州,天下東西南北各地,偷偷流行使用的銀錠,型式各異價值也不同,即使是寶泉局官鑄的銀錠,也各地不一樣,不能天下通行的,各有其流通的範圍。
屬於他的那一錠,是元寶型的,流通地區在大河以北,以淮安為分界。
另一錠是無雙靈鳳的,呈馬蹄型,流行於江南一帶,俗稱馬蹄金,因為與金錠的型式相同。
毫無疑問,這兩錠銀子,是從大呂琴社取得的。邪劍孤星將它留下,已明白表示來意了:為琴而來。
訂琴的人,是邪劍孤星。
邪劍孤星包凌雲,“據說”家住河南中州。
“據說”兩字就具有爭議性,誰也無法肯定或否定,而且中州的地名,也沒有確定的位置。
老實說,大多數河南老鄉,弄不清真正的“中州”位於何處,哪一處才能代表真正的中州。
上一代的十大江湖風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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