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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完後,前面站的兩個一拱手道:「金四兄儘管放心,我們盡力為之,不會使四兄失望及有負二堂主的重託,咱們改天見吧。」
倆人說完,施展夜行功夫向東南方奔去,剛才說話的金四和另一個轉身回了青雲觀。
羅雁秋隱身樹上,把四人所說聽了個清清楚楚。這兩個亡命盜匪又去作竊取紫河車的勾當,不知誰家婦女又要遭逢殺身橫禍,自己既然遇上,哪能不管,不如先除了這兩個惡賊再赴青雲觀不遲。主意既定,立即飄身下樹,反向二人追去。第三回 小俠露鋒芒白霜一劍震群山 羅雁秋暗中跟隨那兩個夜行人,飛天鼠包魁及地裡蛇魏和倆人身後。倆人一路上施展輕功急急趕進,約有十里左右來到一個村莊,倆人略一停身立即進入村內。
雁秋正想隨後跟進,忽發覺村中一屋脊之上又出現兩條黑影,身法很快,緊跟在包魁、魏和倆人身後追了下去。
雁秋心中一動,暗想這倒好,竟有人預伏在此,但又怕這兩個人也是雪山賊黨,自己萬一措手不及,要是傷了孕婦那才白費心機,想到此處心中一急,一個「蜻蜒點水」一縷輕煙似的趕過去,只見包魁、魏和停身在一人家門前,那家大門上已有一個粉白的標記,雁秋忙把身子隱起來,發覺剛才所見的兩個夜行人,此時竟分伏兩側屋脊後面,亦在監視著兩個雪山賊黨,雁秋心想大概這倆人在二賊預留標記時已經察覺,故預先伏身此處等候二賊來臨。
包魁和魏和看了標記不錯,雙雙一長身形躍上了屋簷,四下一看直向後宅撲去,那兩個伏在屋脊的人影,相互一打手勢,借屋面暗處掩著身子跟入內宅,雁秋亦展輕功,反跟倆人而進,很快地翻越了兩進院房。
包魁、魏和在三進院中一個上房門前停下,魏和伸手取出一隻形似竹筒,帶有鶴嘴的東西,倆人又同時用四個白球塞上自己的鼻孔,再把鶴嘴伸入窗內,魏和口含筒尾用力直吹,約過有一盞茶時,忽從房中傳出兩聲噴嚏,魏和收好了鶴嘴圓筒,拔出單刀向窗上輕輕一旋,用手一推窗已大開,兩賊穿窗入室,一晃手裡火筒,把桌上殘燭燃著,包魁亦拔出單刀一挑羅帳,火紅繡被中正臥著一個少婦,酣睡正甜,包魁一伸左手揭開被子。
此時那隱身的夜行人,忽然同時一個飄身落在視窗兩邊,身法輕靈,聲息全無,房中兩賊竟未發覺,雁秋凝神注視,包魁已把那婦人扶起,果然小腹高高隆起,魏和一聲冷笑伸手撤夫婦人粉紅內衣,露出雪也似的白肚皮來,此時那婦人已受二賊香薰,昏了過去,人事不知,任憑他們擺弄,包魁放下單刀,用手把婦人提下床來,左手一摸婦人小腹,右手將單刀高高舉起。
羅雁秋還不見視窗兩人動手,可真急了,一探手扣了兩粒銀蓮子,正想打出,說時遲,那時快,就聽一聲叱喝:「惡賊好大膽!」一道寒光破窗打入,距離既近又出其不意,只聽魏和一聲慘叫,右手舉起的單刀「當」的一聲脫手落地,一枝三梭沒羽箭正中右腕。包魁忙一回頭,吹熄桌上燭光,接著一個椅子打出窗外,兩個惡賊跟在椅後雙雙穿出,腳一點地跳上屋頂,那窗邊倆人也起身上屋,雙雙攔住去路。
那兩人一個手執兩支判官筆,一個用一炳銀光刀,也不答話,刀筆並舉,直向兩個惡賊猛攻。魏和手中刀已失,只得向旁一閃身形,跳開五尺,讓開刀鋒,撒腿就跑,包魁亦無心戀戰,手中刀用個「橫架金梁」一封雙筆,跟著身子向外一跳,也向來路飛逃,那用雙筆單刀的倆人卻緊追不捨。
包魁、魏和急如喪家之犬,拼命狂奔,但究竟因功夫略遜,約有三里左右已入荒野,忽聞緊追的兩個少年一聲斷喝道:「萬惡匪徒留下命來!」身形猛若疾箭,用「蜻蜒點水」的輕功身法,一連三躍,竟超到二賊前頭,一翻身迎面攔住去路。
施筆的少年兩筆一展,右手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