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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發的那幅四宮格「不可理喻圖」已經收到了不少評論。
大多都在討論那隻叫憨大叉的鴨子——
【憨大叉!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哈哈哈是不是小雞做了什麼事惹了憨大叉不開心啊?】
南知順手回復了這條:【沒有,小雞很安分守己。】
這個粉絲大概本來就在刷微博,收到評論提示後回復得很快:【那憨大叉怎麼這麼討厭啊?其罪當豬!】
看著這個「其罪當豬」,南知沒由來地笑出了聲。
她心裡想著,下次把賀弦畫成豬好像也挺不錯的,等自己開心了再把他畫回去。
正尋思著,躺在她腿上的賀弦似乎被她低微的笑聲吵醒,猝不及防地睜開眼,視線直勾勾盯著她,嗓音冷淡:「你在跟誰聊天?」
突然聽見他的聲音,南知始料未及,下意識熄了手機屏,「沒誰。」
賀弦黝黑卻清亮的眼眸在南知臉上轉了一圈,又掃向了她的手機,忽然沉下臉嗤笑了一聲。
聞聲,南知清秀的眉頭微微一蹙,正要問他有什麼好笑的,就見剛才還黏糊糊睡覺的賀大少爺忽然坐了起來,頭也不回地下了車。
「砰」的一聲,車門緊閉,南知愣了愣神,慢吞吞跟著下車。
她進門的時候,賀弦早已三步並兩步地上了樓,完全沒有剛才弱不禁風的嬌柔樣。
看著他的衣擺消失在樓梯拐角,南知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這人到底為什麼睡一覺又不高興了?
果然跟大家說的一樣,其罪當豬。
她偷偷撇了撇嘴,逕自上了樓。
原本南知出門前就準備洗澡睡覺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雖然毫無睏意但也有些倦了,乾脆一頭鑽進浴室早點洗完早點躺下。
溫熱的水流從花灑中落下,南知先濕了頭髮,正想擠洗髮水,卻突然發現——
角落的架子上空空如也。
南知怔了怔神,回想起自己搬家的時候把浴室也一同清空的事。
她以為這段時間賀弦住進來的話,浴室裡肯定什麼東西都有,也沒想到要提前檢查。
誰承想現在這裡居然什麼都沒有。
南知驚了。
霎時間,她的思緒突然混亂無比,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去思考賀弦沒搬過來的事,還是應該思考自己接下來怎麼洗澡的事。
她現在頭髮濕得滴水,自己也沒帶洗髮水沐浴露回來,大半夜也不可能找曲江柔幫她拿東西。
沉思了一會兒,南知煩悶地擦了擦頭髮,重新套上睡裙,出了房間。
如果賀弦沒搬過來,那外面的那間浴室裡應該會有他的洗髮水沐浴露。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要進他的地盤去借用他的東西,南知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就跟做賊似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還思考了下要不要去找賀弦說一聲。
但一想到剛才賀弦對自己的態度,南知正準備敲門的手又停下了。
她閉了閉眼,心想這應該也不算什麼大事,幹嘛要去討嫌。
更何況賀弦的沐浴露當時還是從她這裡搶走的,她只是用一次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裡,南知那抹心虛感終於減輕了幾分。
她甩了甩頭,轉身快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在她邁進浴室後,賀弦的臥室門忽然「咔噠」一聲開了。
他還是像剛才那般沉著臉,拿著換洗衣物從屋裡走了出來。
結果他剛走到浴室的推拉門邊,餘光卻瞥見裡面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浴室沒有開燈,只剩視窗灑下的盈盈月光,將浴室的一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