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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小心被太子妃看到,連累著一起受罰。
而如今,太子妃親自在給那隻據說很珍貴的流浪狗洗澡。
隔著窗柩,昝琅看著太子妃低頭很認真的撩著水,小心的避開小狗身上的傷處,認真的清洗著小東西身上的髒汙,很有耐心,動作也很輕柔,小東西在她手上意外的乖順,很聽話的不動也不叫,像是極為享受這種待遇。
僅僅只是失憶的話,為什麼連品性喜惡都不一樣了?
這個問題昝琅不止一次的考慮過,可她並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太子妃還是原來的那個太子妃,可又不是原來的太子妃,人還是那個人,可昝琅總覺得那個人已經不是那個原先的太子妃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昝琅有些乏力,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著,她最近都沒有休息好,確實是有些累了。本來打算回房歇息的,看著太子妃摟著那小東西的樣子,就忍不住的跟了過來,想看個究竟。
而太子妃的表現也恰如她所料,昝琅也說不上心裡是高興多些還是不高興多些。太子妃的品性顯然比之前要好上太多,甚至跟那個刁蠻嬌縱的大小姐恍若兩人,可即便是那樣的太子妃昝琅尚覺得有負於她,更遑論如今的太子妃?
皺著眉頭踱步走到軟榻上,隨手開啟放在旁邊的香爐,想點些安神的薰香凝凝神。只是當看到香爐裡那沒有燃盡的紙屑的時候,昝琅的心也跟著糾了起來。
果然還是有問題嗎?
盯著香爐的紙屑看了一會兒,昝琅還是將其拿了出來,如果太子妃真的是細作,她絕不會姑息的!
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太子妃,正在和丫鬟一起給小東西擦著身上的水,小東西不太願意,晃悠著腦袋濺了太子妃一身,甚至臉上也沾了小東西的洗澡水,她倒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耐心的給小東西擦乾淨,完全沒有看到自己那一身,也早就不成樣子了。
那張紙屑差不多有手心那麼大,上面明顯有墨痕,昝琅知道,不管上面寫了什麼,太子妃細作的身份就會因此定下,她竟然有些恍惚,摩挲著紙屑,遲遲沒有翻開來看。
當昝琅意識到自己在猶豫的時候,指尖狠狠的掐進了掌心。這不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事,不能因為她對太子妃心軟就誤了大事,倘若真的是那樣,那太子妃只能由她親手除去!
紙屑被攤開,昝琅皺著的眉頭鬆開又隆起,像是不確定一般的又看了一遍,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那不大的紙屑上也只歪七扭八的寫了兩個字而已,牧亭,太子妃的名字。
其實,就跟普通人練字喜歡先寫自己的名字一樣,曲牧亭也是這麼來的,她熬夜點燈的寫了大半個月自己的名字,雖然她自己感覺進步挺大,但在昝琅看來也不過是孩童初學時的歪七扭八。
昝琅何其精明,單這兩個字她就推測出一個大膽的想法。牧亭,除了太子妃自己誰敢提起?這是太子妃偷偷寫的,為了不被發現還特意將其焚燒,太子妃根本就不會寫字!
起身走到太子妃的桌案前,上面端端正正的放著太子妃抄寫的《女訓》,昝琅隨意的翻了幾頁,頁頁都是蠅頭小字十分俊秀,跟手裡紙屑上的字跡差了十萬八千里!她記得太子妃有題扇面的習慣,抿著唇四下翻找,果然被她找出了幾幅字畫和扇面,而上面顯然是第三種字跡!
昝琅呼吸一頓,望著窗外那個有著燦爛笑顏的姑娘,心頭籠起了巨大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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