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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子言和喻歆出來時正好趕上這一出,喻歆眯著眼睛看著二太太,眸裡閃著憤怒的火苗子。這個二太太的手伸得可真夠長的,管大房的事不夠,還在她屋子裡打她的人?當他們死了嗎?
喻歆假意咳嗽了兩聲引起她們的注意,讓葉子言挽扶著,虛弱的委身要行禮,二夫人看著她蒼白的臉蛋心就揪成一團,還哪裡捨得她拖著病行禮的,連忙上前去扶她,道:“你怎麼出來了?言兒,你媳婦身上還有傷,你怎的由得她?”
喻歆勾了勾唇,虛弱地笑著,道:“喻歆是新婦,自當在長輩身邊侍奉,不過一點小傷,哪裡這麼金貴,就是受傷,規矩也不可廢。”說著又邊咳嗽邊給老太君行禮問安。
二夫人看著就心疼,對二太太更是怨恨,若不是她大吵大鬧的,能擾到喻歆休養,非要拖著傷出來問安?二夫人瞪了二太太一眼,後者卻是一臉得意的模樣,眉頭揚起似是在挑釁。
喻歆心裡冷笑著,面上卻是做出慚愧的樣子,道:“奶奶,都是喻歆的錯,平日裡太寵著她們了,今日才驚到奶奶。拖下去,一人打十大板。”
方才二太太喚人的時候沒人敢上前,已是氣得二太太一肚子氣的了,誰料喻歆直接將杖法減半,只打十大板,最氣的是那些婆子聽了喻歆的命令後馬上就拖了人下去,這不是擺明著不將她放在眼裡麼。
不過她也不想想,這裡可是聽雨軒,這院子的主子是葉子言和喻歆,那些婆子也是極有眼色的,自然不會越過葉子言和喻歆去的。
葉子言掃二太太一眼,來了句:“讓笪文來打,狠狠的打,失了規矩還嚇到老太君,不打落一層皮不準停。”屋裡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笪文的實力她們可是有目共睹的,一杖下去不皮開肉綻才怪。若不是葉子言和笪文,她們早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還哪有機會在這裡刁難人。
這也正是葉子言的目的,用笪文來堵住她們的嘴的同時提醒她們能活現在,乃是他們的功勞。同時也做一場戲給她們看,要是讓婆子動手,十大板下去還真說不定會掉一層皮,笪文可是他的人,喻歆又如此重視這幾個丫頭,能真打下去才怪。喻歆在心裡偷笑,睃葉子言一眼,這丫的真是夠腹黑的。
這句話對老太君可是很受用的,這說明自己的孫子和孫媳婦都很重視她,也很給她面子,臉色也不再冰冷,看喻歆的眼神就和緩了許多,也關心了幾句。
就在此時,春蘭來稟大夫到了,一屋子的女眷,自然是要回避的,葉子涵葉子凝慕馨兒她們都去了側房,而老太君和幾位夫人陪著喻歆進了裡屋,葉子言自然是跟隨左右的。
一般來說,女子問診多以手腕上搭一塊帕子即可,但葉子言堅持不肯,放下紗蔓,讓喻歆坐在裡頭,拿來一根紅繩一端系在喻歆手腕上,另一端交給大夫。老太君他們不知葉子言玩什麼把戲,但懸絲診脈也是有的,而二太太瞧見不禁凝了眼,連眉頭也皺了起來。
那大夫倒也沒說什麼,掀袍一坐便認真的診起脈來,那大夫一手摞著鬍子慢悠悠的診著,好半晌才診好,二夫人急問道:“大夫,診得如何?”
大夫拱了拱手道:“失血過多,身子虛弱,應多補多養,切忌操勞,其他無礙。”言簡意賅,倒是讓二夫人徹底放下心來,連忙謝過大夫。
那邊二太太不可置信地插話:“不可能吧,大夫可有仔細診過?當真沒有其他病?”
那大夫聽了隨即冷哼一聲:“老夫行醫數十栽,還從未錯斷過一人,這位夫人既然不相信老夫,便另請高明罷。”說著就要甩袖而去,可謂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呢。不過也難怪人家發怒,吃飯的手藝被質疑,任誰心裡都不舒服,更何況是清高如廝的大夫,這板芙城裡找他求醫的可是多不勝數的,平日他可是不隨便出診的,還不是看在知州府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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