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與虎謀皮(第2/3 頁)

作罷！”

“從那時起，你就把我當成她了吧？”

璟王沒回頭依舊背對著：“你是何時知曉的？”

“從一開始你暈倒在雨幕中，高燒不退時除了思念你母親之外，還叫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璟王垂下眼眸，似是自嘲。

“所以除了一開始，你每一次的接近都是計劃之中。”

“鶯鶯不敢誆騙，愛慕王爺是真，為達目的也是真。”

“柳鶯鶯，到底是本王低估了你，原本以為給了你王妃之位，拿回你父親應得的你便收手，沒想到那只是野心的開始。”

“只有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柳家那些唾棄我房生不出兒郎的人，才知道女子也不輸男兒郎。”

柳鶯鶯知道，雖然摸不清眼前人的性子，但有一點她清楚，那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是毋庸置疑的。

憑藉這一點，她篤定他不會要了她的命。

“希望你不會後悔。”

“無論結局如何，至少妾身終於走上了一直想走的路。”

璟王居高臨下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柳鶯鶯，語氣毫無波瀾。

“你就那麼自信本王會任你擺佈？”

“妾身不能，但王爺夢中的女子能。”

——

暖黃的燭光熄滅，紅袖從窗而進。

“需不需要奴……”紅袖指了指夜色之中抹了抹脖子。

戚月在黑夜中適應了好一會兒，才藉著月光看清了紅袖的輪廓。

“不用管他，天明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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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是想說，這樣公子如何翻牆入府。最終紅袖還是選擇給某人留下了顏面。

“別可是了，你在這盯著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

紅袖伸手將人抓了回來。

沒辦法她只好現編一個敷衍的謊言。

“那人在這我不敢睡，我去書房將就一晚上，紅袖姐姐今夜就辛苦你了。”

“那好吧！我先引開那探子，你再走。”

說罷紅袖披上掛在木架上的披風開了門，屋頂上的黑衣人，果然把注意力移到了門口。

戚月近日不是在翻牆就是在翻牆的路上，區區窗戶已經不在話下，踩著凳子雙手一撐翻了出去。

不過她去的不是書房，而是通往地下室的路。

一盞盞油燈被點燃，縮在角落裡衣衫襤褸的女子抱著雙臂瑟瑟發抖。

戚月在她面前蹲下，芊芊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吐出的氣息冰涼刺骨。

“不過是餓了兩頓，怎麼？這就嚇破膽了？”

“戚月！你最好派人送本郡主回府！”

“嘖！沒勁，這麼快就猜出是我乾的了。”

她手一鬆扯掉蒙面的軟紗，華陽的腦袋用力一抬撞了頭，滲出一路血汙。

“別費勁了，你中了迷香，哦，你們叫做軟筋散。”

一排反光的刀具放置在一旁，華陽嚥了咽口水，費勁夠到一盞燭臺，只可惜剛舉起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都說了讓你別白費力氣了？對這個香你應該不陌生，你給綠芽使用的不也是這款嗎？”

戚月頭都沒回一下，繼續研究著書案的畫像嘀咕：

“也不知道能不能一比一還原？”

“算了！再怎麼也有個九成像，應是夠了。”

華陽扶著桌腿站起，看到畫像上的人張大雙眼。

“你……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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