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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先去休息一下吧，這裡趙老師勘察，您可以放心的，別把您給累著了。&rdo;

&ldo;我沒事，你先去忙吧。&rdo;許春生坐在王局拉過來的椅子上，眼睛還是在看著手術臺上的屍體。昨天他們還在一起談笑，今天就天人永隔了。

&ldo;我想多陪他們一會，等會兒再下來。&rdo;

送走王局，許春生問起還在勘察的趙傳海，&ldo;老趙啊，有什麼發現嗎？&rdo;

&ldo;沒有！&rdo;趙傳海回答的很乾脆。

&ldo;怎麼會沒有？&rdo;許春生不相信會有犯罪份子能逃過老趙的眼睛。

&ldo;就是沒有，我才看了這麼久。&rdo;趙傳海頭也沒回的說著。

&ldo;這個人狡猾，手段又高明，你看他肢解屍體的手法就知道，比電鋸切得還整齊。&rdo;

&ldo;我都幹了二十多年刑偵，還沒有在那個兇殺現場沒找到痕跡的，今天在這我都找了不下十圈，半個腳印都沒有……&rdo;

&ldo;會不會是殺手抹去了？&rdo;

&ldo;這不可能，我帶來的全國最先進足跡勘察燈，五天前的腳印都能看到！&rdo;趙傳海終於直起腰，看著在勘察燈下顯現的紛亂足跡，&ldo;你來看，這些都是老李和老周的腳印，從這些腳印可以看出他們在做屍檢前的準備工作，他們一個走路外跛，腳後掌內側會有些印不上。老周腳有風濕，所以腳前掌拇指位置會有很重的印痕。但我除了他們兩人，再沒看到其它足跡，這些留下的也沒有抹過的痕跡。&rdo;趙傳海搖頭嘆息著，&ldo;除非他們是被腳不落地的人給殺的，不然真沒得解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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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商人特工

景秧從居民樓裡出來時，四個人已經全身無力，癱坐在車旁。他們終於聯絡上警局，知道今天發生的驚天大案，兩名省廳來的法醫被人肢解在手術臺上。

他們震驚之餘，回復了同樣讓警局震驚的訊息，兩員警員在調查案件時，開槍自殺了，他們用手槍將自己腦袋打爆在調查人的家裡。

原本應該被屍檢的陳勁也神秘的出現在自己家裡，和他的老母親一起死在家中。

景秧沒有提最後出現的情節，這是他第二次隱瞞。在李建開槍後，冷笑聲消失了，景秧才感覺鬆口氣。

景秧感到李建是知道方法的，不然不會這麼準確的開槍，沒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下了樓，景秧望著這個四十多的老公安，他的眼裡有驚恐，也有難以置信的神情。

&ldo;你知道這是什麼，對不對？&rdo;景秧低聲問他。

&ldo;還不知道，但太像了，等我想想！&rdo;李建不想去回憶，當年的記憶，他曾塵封在歲月的旮旯裡。今天如果不是危急關頭，突然想起，也不會槍擊頭顱。

八四年的冬天，他還只是個毛頭小夥，從未殺過人，只是在部隊訓練時學習過一些普通戰地知識，就拿著槍衝上前線。他們的部隊是前鋒連，打下敵軍陣地時，已是夜裡八點多。當時上級指示原地休整，等大部隊上來。有一百來人駐紮，那晚李建站崗，守到後半夜時發現後方有動靜，開始時以為是大部隊上來了，但一看動靜又沒那麼大，擔心被敵人兜了底，留了兩個繼續值勤，其他幾個守夜的戰士都悄悄摸過去。

摸過一個小土丘，是白天戰事最激烈的工事，越南人在這挖了一道很深的壕溝，他們上來前被火炮轟過，有的地方完全塌了，他們搜尋殘餘時看到一個坑裡全是屍體的殘骸，沒幾個完整的。

響動就在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