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第3/5 頁)
熠而舉辦,實則卻代表了政權重新分割的嶄新開端。
好在奧瑟與凌熠誰都沒有將酒灑到地上,他們象徵性地抿了一口,便把酒杯交給侍者。
奧瑟躬身托起凌熠的手:“這位英俊的先生,我能否有這個榮幸,邀請您跳一支開場舞?”
凌熠回望他的眼神,任誰看了都覺得寫滿愛意。
“樂意之至。”
指揮棒一點,悠揚的舞曲響徹禮堂。
奧瑟左手搭在凌熠腰間,雙手相握,踩著節奏翩翩起舞。
他們的步伐優雅流暢,舞姿如詩如畫,觀眾們起初只是驚豔,很快發現他們中的任何一人,跳的既不是a步,也不是o步。
“他們跳的這是什麼舞,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殿下前不久還是個交誼舞的門外漢,幾日不見,舞技竟變得這麼好?”
唐德在遠處吹著口哨,音調與舞曲分毫不差。
他能說自己連日看這兩人手拉手臉貼臉練舞,看到連曲子都會哼了嗎?
說起來凌熠也有點本事,自己想跳a步,又照顧殿下的自尊心,索性原創了一套全新的舞步。
這套舞步中他有好幾個高難動作,都能颯爽利落地完成,讓唐德一度懷疑他不是什麼軍校生,而是哪個藝術學院的舞蹈生。
隨著最後一個尾音落下,這支舞也迎來了最終的定格。
奧瑟與凌熠身體交錯緊緊挨在一起,扭轉脖頸望向側面的彼此,交織的目光迸發出火花。
掌聲經久不息,凌熠轉了半圈,朝在場賓客鞠了半躬。
“請各位盡情享受今晚的舞會。”()
一對對舞伴滑入舞池,一場盛大的舞會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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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捏了把奧瑟的手:“我去換衣服。”
奧瑟微笑點頭,目送令他驕傲的人從拱門離開。
唐德擅長察言觀色,等凌熠走得看不見了,才貼到奧瑟耳邊彙報。
“牆頭草來得不少,您是打算一個個處理,還是把他們一鍋端了?”
伍德被捆在單人床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突然暈過去,醒來後就到了這裡。
眼前的男人醫生打扮,戴著口罩,只露出一對狹長鋒利的眼睛。
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身下的不是單人床,而是手術檯,身上的衣服也不翼而飛,只薄薄地蓋了一層手術用的布。
“你、你是什麼人?”他驚恐發問。
醫生沒有開口,代替他回答的是屏風後的另一個聲音。
說話的人戴了變聲器,說話聲有明顯的失真。
“請你來的人是我,他只是我的手術刀而已。”
“你管這個叫請?”伍德對著屏風後的人影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搞什麼沉浸式,我又不是來玩密室逃脫的!”
屏風後的人默了默:“突然不想聽他說了,還是把舌頭割了吧。”
“我說!我說!你要問什麼,我都說!”
“盧達瓦死的那一天,你給他喝過什麼?”
“你怎麼知道!?”伍德脫口而出。
剛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瞳孔因恐懼而縮緊。
屏風後傳出一聲嗤笑,凌熠只是想詐他一下,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詐出了結果。
“你在法庭上的證詞,可沒有這一段。”
伍德拼命搖頭:“不能說,說了會死的。”
“那就讓他死好了。”
醫生拿起手術刀,伍德清清楚楚看到刀刃反射的寒光。
他咬緊牙關,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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