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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語塵就像一頭蟄伏在暗處的狼,待到時機成熟之時,便會跳出來,一口咬斷敵人的脖子,一發致命。
「四皇子和老夫說這些,不怕老夫揭發你,壞了你所有的計劃嗎?」沈復南不再笑顏相對,表情異常嚴肅陰冷。
靳語塵卻笑著回答:「那相國大人何必費盡心思將我放出來?可能相國大人因為不得已的苦衷讓我出來了,但邀請我來相府的相國大人,你真的沒別的意思嗎?」
可怕的安靜,靳語塵一成不變的帶著些許玩味的笑,沈復南由原先的臉色鐵青慢慢露出笑意:「很好,四皇子殿下,帝王就該有你這樣的自信和從容。老臣願站在四皇子殿下這邊,輔佐四皇子登基為帝,只不過……」
沈復南故意停頓下來,看向靳語塵,後者輕微的垂下眼眸。
「你登上太子之位時,必須娶小女沈輕別為太子妃。」
「那當然是,卻之不恭了。」再次抬眸時,靳語塵揚起一個略顯羞澀的笑容,「我可是做夢都想娶她為妻的。」
第9章 毀跡
靳語塵知道,從相國府出來的那一刻,這場棋局就已經往前走了一步了,皇位之爭的關鍵一點,籠絡位高權重的大臣。傅家人向著九皇子,傅世國並沒有想要與皇上的意思反著來,而是如今太子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毫無作為的膿包一個,既沒有頭腦,也沒有本事,空有一個好的母妃,哄人的嘴臉。
只是靳語塵入宗人府時並未過多的和大臣們籠絡關係,因此靳鳴佐在大殿上宣讀聖旨恢復四皇子的身份恢復並予以重任同沈相國,裴太尉徹查陳國公府的案子時並未引起軒然大波。只是個運氣好被翻案後僥倖出來的皇子,後臺讓皇上拔了個乾淨,造不起什麼事來,二來這陳國公府的案子也是個燙手山芋,過去那麼久了又鬧出來,還死了這麼多人,大理寺的秋判官也不知道為什麼被發現死在了宮外的偏道上,這案子邪乎,幾乎是誰接誰出事。
此刻四皇子跳出來,親自解決也算是他家事的案子,無論成功與否,都不會很糟,要是連陳國公唯一的後人都害死了,那麼這皇宮接而連三發生的怪事,可就不一定和陳國公府的案子有關了。
總之底下的大臣都不是吃素的,都會為自己盤算,若是與他們無關,他們便也懶得理會,繼續各司其職,做自己的事,倒是苦了沈相國和裴太尉了,惹上這麼棘手的事靳語塵跪在大殿上,接了李公公的旨,沉默的走到其餘皇子之間,除了封去外地的皇子外,宮裡只留下太子靳鳴陽,二皇子靳海宴,五皇子靳軒豪、六皇子靳炎池、九皇子靳薛帆外,其餘的都關在宗人府了。靳語塵一走去那邊,幾個皇子便嫌惡的往後退了一退,靳語塵當然知道這些親兄弟們什麼意思,立場已經很堅定了,沒人願意與他這個四兄弟玩。
「既然眾愛卿們沒什麼異議,那便退朝吧。」靳鳴佐揮一揮手,散了早朝。
出了政合殿,眾大臣紛紛出宮,只有三人彌留在殿門口,自然是剛剛接到聖旨要查案的靳語塵、裴元瑾和沈復南。
裴元瑾依舊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四皇子和相國大人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詳細經過,請同元瑾一道去往大理寺那案宗,死前的秋判已經將案子的卷宗整理出來,並與這幾日宮裡和宮外的死人案併合到一塊去了。」
「這秋判也死的不明不白,興許去大理寺,還能有別的收穫。」沈復南同說道,「一起去大理寺看看吧,到時候詳細的經過,再來我府上商討。兇手如此肆意隨便的入宮殺人,想來宮裡定也不安全,相國府狹小,倒是可以商討的好地方,你們看這樣有何不妥?」
靳語塵點點頭:「本王贊成相國大人的說法,不知道裴大人怎麼看?」他怎麼會看不出來沈復南想要拉攏裴元瑾?就連一開始皇上指派裴元瑾去宗人府接他,就已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