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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白行問。
「沒什麼。」安夜還心有餘悸,腦海里還殘留著那猶若無骨的手。
她的身體回暖了,意識逐漸朝她攏來。
安夜抬頭,問小周:「那小女兒呢?」
「小女兒?什麼?」
「他們家還有一個小女兒。」白行說。
小周皺眉:「他們一家三口人,沒有什麼小女兒。」
安夜嚇了一跳,那種不真實的感覺險些將她壓垮。
什麼?沒有……小女兒嗎?
那小茵……是誰?
小茵不是人嗎?
為什麼姐姐說小茵是她的妹妹,為什麼她那樣愛她。
安夜的大腦在這一刻停止了運作,她半張著嘴,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
她無法思考,也不敢深思下去。
安夜腦海中的想法越來越趨向於一個可怕的結論,她並不想讓這個結論愈發明顯清晰,那種驚駭能讓她崩潰。
難道……
安夜止住了這樣瘋狂的念頭。
她深吸一口氣,心想:難道,從一開始,她就見鬼了?
這樣說就合理了。
白行一直能看見鬼。
而她,一開始就見鬼了。
所以,小茵就是鬼。
很多時候,安夜都無需和白行匯報自己的所思所想,他只需要用一個眼神就能得知安夜的情緒以及心理活動,就好似有特異功能一般,能夠提前預知結果。
安夜甚至認為,白行一早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會在她每次產生那種崩潰情緒的時候給予她一個安慰憐憫的眼神。
還好,這種對弱者的憐憫並不讓她反感。
她強忍下喉頭泛起的酸意,低聲問:「還有其他什麼收穫嗎?我想你也很想知道未婚妻為什麼會死去,所以幫幫我們。」
小周對安夜突然變得嚴肅的態度表示不解,可也並無異議,他收起原先陳述事件的輕快語調,將幾份包裝在塑膠袋裡面的東西拿上來放在他們的面前。
一份是姐姐的手機,一份是儲存完好的日記本,還有一份是病歷。
白行將日記本率先翻開,這本日記本與之前他們所看的小周女友那份不同,上面的字跡清晰,儲存完好,彷彿許久以前姐姐就有將事物記載入日記的習慣,整本日記給人的感覺就是那麼清晰流暢。
他一頁一頁翻開,上面清晰地寫著一些事情:
【6月7日,星期四,晴。
今天的天氣很好,家裡沒有爸爸,所以我不懼怕回家。這個新家很久以前死過人,鎮上還有鬼的傳說,我覺得鬼如果要殺人,應該要先殺我爸爸吧,只是一個玩笑。現在家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很高興,你也會出現的吧?那我先睡一個午覺,睡醒了也許你就在了,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我不會說出去的,也請你不要離開我。:-d】
安夜不太明白她說的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從以前就能看見小茵了?還是其他的什麼?而且語氣那麼熟稔,好似一直都是她的朋友一般,並且稱之為『秘密』。
很快的,安夜停止了思考,繼續往下看去。
【你好,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你最近孤單嗎?我一直陪在你的身邊,我很想念你,希望你也是。】
這篇日記下很快就有這樣的回覆出現在上面,就好似交換日記一般,但是從字跡上來看,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的字並無異議。
這又是怎麼回事?
安夜抑制住心底的惡寒,繼續往下看去,而白行則翻閱起旁邊那冊病歷。
【6月8日,星期五,雨。
今天的天氣並不好,下雨了,我的心情也很煩躁。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