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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ldo;我撫養了一個女孩兒，很像你。有良將、忠臣的輔佐，江山可穩固百年無憂。&rdo;

火光幾乎要將他吞噬了，他還顧及著向她交代自己的行事。

穆君桐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理由太多，也很複雜。

她只能道：&ldo;為了你回來。&rdo;

這是一個完美的答案，可秦玦自然不會相信。

他輕輕笑了一下，無論她做什麼，哪怕是現在她毫不猶豫地殺死他，他也寬恕她，帶著對她的愛死去。

&ldo;不，你不是。&rdo;他道，&ldo;你是為了世間之人才回來，就像你曾經為了讓我做一個虛偽的好人，獻祭般地留在我身邊一樣。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或許還有更多的人的性命掛鉤?否則你怎麼會回來看我一眼。&rdo;

他沒有接觸過宇宙與時空的概念，無法猜到問題的全部，但也明白三千大千世界，此世間太平盛世，那必定是其他小千世界受到了威脅。

他問：&ldo;我又做錯了什麼?&rdo;

穆君桐感到了強烈的窒息，心底湧上濃重的酸楚。

她從不問為什麼，只知道埋頭行事，問心無愧。可她無愧了，別人呢?若世上真有命運，命運會愧嗎?為什麼他們要經歷這麼多，走到這一步?

穆君桐搖頭，越搖頭，酸楚之感越重，重到她幾欲落淚。

她說：&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要我做什麼，我也不知道你該做什麼。&rdo;

秦玦看著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柔和，竟然能夠包容她滿腔的苦楚與不甘。

他嘆了一下，從她的反應讀出了答案。

&ldo;我明白了。&rdo;

他明白什麼了?

穆君桐茫然抬頭，不解又驚訝地看著他。

秦玦卻沒有告訴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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