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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任飛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能嗎?任飛相信自己嚴密的布控,他也相信自己的人是不可能偷懶的。
一路上林凡的腦子裡一直回想著他和鄧招弟見面時候的情形,林凡想起鄧招弟對他說過的話:&ldo;你是來看人的,還是來買花的?&rdo;她說這話的神情,是那麼的可愛……
等林凡和任飛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有很多人正圍著看熱鬧。本來這裡就是鬧市,一看到有警察在這裡搞這麼大的一個陣式,圍的人都快把路給堵了。
一走進花店一樓,陳小東就迎了出來。陳小東比前幾天已經瘦了很多,他一直在花店對面的煙攤上負責監視,現在出了事,陳小東覺得完全是自己的責任。任飛看得出,這小夥子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看著他那張憔悴而又消瘦的臉,本來任飛一肚子的火一下就沒了。任飛知道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為這個案子付出了很多,他們在這裡沒日沒夜地幹,沒日沒夜地監控,為的是什麼,還不是要儘快抓到兇手,還不是為了那些無辜的人不受傷害嗎?任飛是幹警察的,他能深深地體會到,那種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的心情。
&ldo;任隊,我……&rdo;陳小東慚愧地低下了頭。
陳小東做警察這份工作不到兩年的時間,他還年輕。任飛知道這個小夥子很有前途,他有著自己沒有的潛質,從某些程度上看他覺得陳小東有些像林凡。
任飛走過去,拍了拍陳小東的肩膀,沒有說什麼往樓上去了。
林凡也知道此刻陳小東的心情,陳小東不是怕負責任,他愧疚的是因為他的失職而讓鄧招弟受害,可是林凡何曾不是這樣想呢。等林凡上了二樓的時候,看著眼前的情景,他的眼睛不由得一陣刺痛。
這是一個美麗的房間,裡面放著各種各樣美艷新鮮的花,但有一個女孩子奇怪地跪在房間中間的地板上,顯得異常詭異。
鄧招弟遇害的現場是在花店的二樓,嚴格地說,花店的二樓並不能算是房間,它只是矮矮的一個隔層。林凡他們上去都得彎著腰。這裡是鄧招弟守店休息的地方,也是花店存放貨品的地方。這裡只有一間很小的窗戶,對著花卉世界的圍牆。從窗戶往外看,可以看到花卉世界圍牆裡邊高大的樹木。
房間的光線並不是很好,房間雖然不大,卻飄著一股花香,可現在這花香裡卻摻雜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如出一轍的案發現場,同樣的死因、同樣的姿勢……只是這一次受害人沒有死在家裡,而是死在花店裡。
像了緣的案發現場一樣,兇手並沒有把現場整理乾淨。他任由鄧招弟的血流著,直到流乾她的最後一滴血……
美麗的花市,僵硬的屍體。美麗和死亡離得是這麼近。
按屍檢的情況看,死亡時間是在四月二十九日的零點之後。可這一次兇手是怎麼在警方的嚴密監控之下得手的呢?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有人盯著這個花店,哪怕有一隻蚊子走進去都會有人知道,可就是這樣,鄧招弟也被殺害了。
報案的人是花店的老闆,名叫李國章。他今天早上來的時候,發現店根本沒開門。他的店裡請了兩個女孩子當店員,一個是鄧招弟,另一個是劉若詩。當天晚上是鄧招弟負責守店,他來的時候還覺得奇怪怎麼這個時候還不開門,因為這幾天是做生意的好日子,再說鄧招弟平時是一個很勤快的人。等李國章進了店上了二樓,他才發現鄧招弟出了事。
而且讓李國章感到奇怪的是另外一個店員劉若詩今天竟然沒來上班。李國章打劉若詩的電話也沒有人接聽。他的店裡剛發生了命案,他現在連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