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羅女淚別福澤山 餘氏深陷平陽縣(第1/5 頁)
卻說,李峻先學十八式槍法,後學十八式劍術。如今離府三月有餘,遂打算近幾日回府,不想夜間又被打擾,李峻守株待兔,捉得黑衣人,不曾想卻是羅嬋,因誤傷羅嬋,此時腳上有傷,李峻遂揹著羅嬋徑往萊安縣。
行至萊安縣。
“世子放下小女吧。”
“令尊、令堂於己有恩,本世子又失手打傷姑娘,此處離羅宅甚遠,再走會吧。”
言畢,又走了二里路。
“前方不遠就是羅宅,世子放下小女吧。”
李峻聞之,遂放下羅嬋。
“羅姑娘此時可能行路?”
羅嬋踉踉蹌蹌走了兩步。
“小女行得了路,世子且回吧。”
李峻目送羅嬋進了宅內,遂返回酒肆。
次日午時,李峻方醒,走進酒肆,叫了些吃食。
“客官幾時出發?”紅拂問道。
“今日暫住一夜,明日啟程。”
“客官可要外出?”
“午後去朝陽居一趟,老闆娘可有要事?”
紅拂笑道:“奴家哪有要事,客官上山不妨早些回來,今晚為客官餞行。”
“老闆娘有心了。”
“這酒肆生意慘淡,多虧了客官照顧生意,不然哪開得下去。”
李峻聞之一笑。
食畢,李峻走出酒肆,徑往山上走去,一炷香的工夫,李峻行至朝陽居。
推開院門,李峻走了進去,數月間的場景歷歷在目,不禁感懷。見牆籬損壞,便去修補,見院內葉落,便去清掃。見桌椅凌亂,便去整理,見案上有塵,便去擦拭。
忙活了一陣子,李峻看向院內的梨花槍,遂拿起槍,將羅氏十八槍演練一番。
“可悲、可嘆!”
李峻放下梨花槍,走出院外,關上院門。
“今日一別,不知再見是何年?”
又喃喃道:“荒月臨此地,正當年少時。山間獐鹿走,林中幽鳥棲。掃徑紅粘履,修籬綠上衣。情繫山水外,今當自別離。”
言畢,李峻便徑往山下走去。
自古以來,便是冤家路窄,李峻下山之路,方行一半,卻見對面一大漢,持鋼叉而立,不是別人,正是先前那獵戶。
“小白臉兒,還真是冤家路窄,落在老子手裡,是留財還是留命?”
李峻此時無心搭理獵戶,便從袖中取出一兩銀子,扔給獵戶,誰知那獵戶得寸進尺。
“小白臉兒,身上可不止這點銀兩吧。”
李峻聞之喝道:“再蹬鼻子上臉,休怪本世子無情。”
獵戶笑道:“這都幾個月了,還拿世子唬人?老子就蹬鼻子上臉,新仇舊賬一起算。”
李峻聞之,眼神頓時流露出殺意,快步向前,一腳將獵戶踹翻。那獵戶躲避不及,一連翻了兩個跟頭,見李峻不識抬舉,爬起來拿起鋼叉就往前刺,李峻身子一偏,躲過鋼叉,順勢一腳又將那獵戶踹倒。
獵戶趕忙爬起,暗忖:幾月不見,這小白臉兒怎如此了得。
思畢,又拿起鋼叉向前刺去,李峻此時不躲,上前一步,左手接住鋼叉,右手拿出飛刀,直抵獵戶咽喉。
獵戶見狀,趕忙扔掉鋼叉,跪下。
“好漢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李峻見獵戶下跪求饒,便扔掉鋼叉,收回飛刀。
“汝既是獵戶,為何在此剪徑?”
“小人乃山間獵戶,並非綠林強盜,小人見好漢獨自一人,便起了歹念,故在此攔路。”
“此仇可消乎?”
“可消,可消,好漢饒命。”
“你走吧,日後休要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