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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琢聳了聳肩膀道:「讀不進去,總覺得毫無意思,我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再過一年我就要離開書院,到時候我要去北疆。」
他看向夜空:「參軍才是一個男人該幹的事。」
他問李丟丟:「你為什麼不愛讀書。」
李丟丟學著他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現在讀的都太幼稚了,我四歲的時候就學過。」
夏侯琢眯著眼睛看了看他,然後嘆了口氣道:「你剛剛有沒有覺得我無聲無息中裝了一筆?」
李丟丟搖頭問道:「哪一句的時候?」
夏侯琢道:「你沒覺出來,是因為我可能裝的確實太不明顯,但是我覺得你很明顯的裝了一筆……」
他轉身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擺了擺手道:「被打了當然要打回去,你搞不定的時候記得找我。」
李丟丟笑道:「我會搞定的。」
……
……
第十九章 自己的事自己準備
李丟丟第二天一如既往的第一個到了教室開門,把課桌又擦了一遍之後才有人來,比他晚一些的是劉勝英。
這個似乎時時刻刻都沒準會哭鼻子的小男孩還是那樣怯生生,見到李丟對之後也只是點頭,想說話,下意識的先往外看了看。
李丟丟知道,他一定被張肖麟或是孫如恭威脅過,不許與他說話,這種小孩子的把戲李丟丟只覺得幼稚。
難得的是,孫如恭今天是自己來的,沒有和張肖麟一起來,他看到李丟丟後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多看一眼,和往日那種高傲並無區別。
張肖麟最後一個到,一進教室就仔仔細細的看著李丟丟,他看到李丟丟臉上沒有一點傷之後明顯神色失望。
孫如恭看到張肖麟的反應之後卻有些得意,卻沒有掛在臉上,他在進書院之前就故意等著張肖麟,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特意說讓他看看李丟丟有多慘。
而且孫如恭還信誓旦旦的說,這都是為了張肖麟出氣,如果張肖麟說出去的話,他們以後恩斷義絕。
十一二歲的孩子有這般心機,或許真的是天生如此,或許是真的家教如此。
張肖麟是個沒心眼的,孫如恭告訴他之後說讓他幫忙去書林樓借本書,算是感謝孫如恭幫他出氣了,張肖麟自然樂意,而孫如恭趁機比張肖麟早到,裝作毫無反應,看都沒有多看李丟丟一眼。
李丟丟注意到了張肖麟的表現,於是他確定了一定不是張肖麟。
傻子才會表現的這麼明顯,如果打李丟丟的人不怕被人知道的話,又怎麼會做麻袋蒙頭這麼沒品下作的事,他們就是害怕被李丟丟認出來。
既然如此,那麼張肖麟這麼明顯的反應就有問題……所以李丟丟斷定必然不是他。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孫如恭了。
想把人找出來,其實沒有多難。
李丟丟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認真聽課,中午的時候一如既往的去了食堂吃飯,一如既往的吃的那麼多。
在點飯的時候,李丟丟壓低聲音問了吳嬸一句:「吳嬸,問你件事,你知道孫如恭有沒有什麼兄長之類的也在書院讀書?」
吳嬸是萬事通,書院裡的弟子她絕大部分都認識,這也不是她的天賦能力記人記得準,而是她這個身份時時刻刻都要小心翼翼。
認錯了人就會被罵,書院弟子都是公子哥,她一個在食堂幫忙的婦人為了生活,就得努力的去記住那些人都是誰。
「有,他堂兄孫別鶴就在書院讀書,明年就要結業了。」
吳嬸好奇的問了一句:「打聽這個幹嘛?」
李丟丟笑道:「沒事,隨便問問。」
他端了自己的飯菜找位置坐下來吃,腦袋裡開始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