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皇浦宇凡(第1/6 頁)
沒想到獸潮爆發,鐅族戰士接連出師不利,甚至如被上天針對,先是鐅族之王身死於獸潮當中,然後鐅族勇士如鳥獸散,逃亡各地,那六名涉世不深的鐅族少年也是運氣不好,偏偏遇上了許年財帶領的隊伍,如果遇上其它隊伍,斷然不會出現五十名兵卒守護的恐怖陣容。
在鐅族歷史上,這恐怕還是鐅族勇士第一次被邊境駐軍生擒,簡直是奇恥大辱!
更為屈辱的是,許年財將鐅族勇士誤認為是普通劫匪,鐅族勇士雖然算不得人中龍鳳,但是卻也不至於淪為烏合之眾,鐅族勇士本來還打算好好解釋,宣告這一切都是誤會,順便再把家族勢力搬出來,一定能嚇得邊境駐軍魂飛魄散。
但是因為獸潮的原因,邊境駐軍不得不抓緊一切時間回城,尤其是鐅族勇士自投羅網的舉動,耽誤了不少時間,當然不會再聽鐅族勇士的長篇大論,許年財憂心忡忡,生怕途中遭遇獸潮,但是這一路上出乎意料的順利,再有大半天時間就能返回東陽國,得到十餘萬邊境駐軍的庇護。
只是下手沒個輕重的鐅族勇士,趁亂殺了數人,其中就有程虎,這難免讓士氣一落千丈,楚銘一行人臉色複雜,沒有想過意外發生得如此之快,錦衣老者咬牙切齒,恨不得為學生報仇雪恨,嗓音沙啞道:“老師甚至來不及安葬你的屍體,為何老天要如此對我?”
牛重英安慰道:“老師節哀,您還有我這個學生。”
這句話雖然發自肺腑,但是沒有任何安慰效果。
錦衣老者鄭重其事道:“老夫做了一個重要決定,就是要將你逐出師門,以後老夫與你再無瓜葛!”
牛重英委屈道:“就因為看了一眼豔詩?”
錦衣老者點頭道:“你還是有些長進的,起碼清楚自己錯在何處。”
牛重英反駁道:“雖然我看豔詩氣老師還貪玩,但我千真萬確是一個好學生。”
錦衣老者心意已決,無論如何都要將牛重英逐出師門,皺眉道:“你連自知之明都沒有。”
牛重英破天荒沒有反駁下去,因為他知道錦衣老者所說的話絕非戲言,錦衣老者重重嘆息一聲:“先不說這件事,只希望不要再死人了。”
牛重英好奇問道:“那夥人是誰?”
錦衣老者皺眉道:“可能是一夥不學無術的劫匪。說來可笑,我們最害怕的獸潮沒有遇上,反而是出現了這個意外,當真是世事無常。”
牛重英狐疑道:“我們對待劫匪都是深惡痛絕,一旦發現非得打死不可,但是東陽國的軍隊為何沒有直接將他們殺死?”
錦衣老者輕聲道:“這幾個劫匪的手筋腳筋都已經被挑斷,已經與廢人無異,而且他們生不如死,被帶回軍營之後只會受到更加慘烈的折磨。”
邊境駐軍哪裡會手下留情,六名鐅族勇士已經手腳皆廢,連站立都做不到,真正殺人誅心的在於,堂堂鐅族勇士像死狗一樣被綁在車輪下,用繩索固定兩者,拖行而回,拖拽出的血色痕跡烙印在大地之上,觸目驚心。
邊境駐軍與劫匪一向來勢不兩立,因為每年歹人都會組織襲擊落單兵卒的行動,因為每次都是以多欺少的局面,再加上有事先準備好的埋伏,所以幾乎次次都能成功,匪人從來不會給邊境駐軍一個痛快,只是無止境無底線的虐待,直至虐死,歹人以此為榮,甚至會將慘不忍睹的屍體丟在城牆之下,或是軍人家中,以此羞辱數以萬計的邊境駐軍。
如今更是得寸進尺,區區六人就有膽量攔截將近十倍的邊境駐軍!
許年財坐在車廂前,雙手頹然放下,突然把那束縛鐅族少年的繩索抓起,緩緩提拉,奄奄一息的鐅族少年就從馬車之後被拖到與車廂平齊的位置,抬起頭,便看見許年財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這名鐅族少年緊咬牙關,堅決不讓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