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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難道您沒告訴他，克里斯汀娜&iddot;達阿埃……&rdo;

&ldo;哎!我真希望你們當時也在場!……他口沫橫飛……只顧唸叨著他的別針……我想，如果不是有人及時拿給他，他可能會急得暈倒!顯然，這一切太不正常，我們的經理很可能是瘋了!……&rdo;

雷米秘書的臉上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ldo;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我可不習慣侍候這種人!&rdo;

突然，加布列低聲地說：

&ldo;這又是劇院幽靈乾的!&rdo;

雷米一聽，放聲大笑，梅爾西卻嘆了口氣，似乎正準備吐露一極不為人知的秘密，但看見加布列示意地閉嘴，於是隻好沉默下去。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經理們依舊不露面，梅爾西感到自己的責任越來越沉重，再也堅持不住：

&ldo;讓我去告訴他們!&rdo;他堅決地說。

加布列愁容滿面地攔住了他。

&ldo;您想想自己在幹什麼，梅爾西!他們呆在辦公室裡不出來，或許自有他們的道理!劇院幽靈玩的把戲多著呢!&rdo;

可是梅爾西卻搖搖頭。

&ldo;算我倒黴!但我還是得去2如果當初他們聽我一句話，早該把一切都通告警方了!&rdo;

說完便轉身離開。

&ldo;說什麼?&rdo;雷米立刻追問，&ldo;通告警方什麼?啊!加布列，您不原意說出來!……您也知道秘密!如果您不把這件事告訴我，您就是瘋了!……是的，你們是一群瘋子!&rdo;

加布列眼神呆滯地看著他，裝作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衝動。

&ldo;什麼秘密?&rdo;他嘟嘟嚷嚷地說，&ldo;我不明白您的意思。&rdo;

雷米被徹底激怒了。

&ldo;今天晚上，幕間休息的時候，裡夏和蒙夏曼簡直就像精神病人一樣。&rdo;

&ldo;我沒有注意到。&rdo;加布列難堪地咕噥一句。

&ldo;那您真是獨一無二的睜眼瞎!……但是，您不會以為我也沒看見他們的那副樣子吧?……即使我也是個睜眼瞎，難道中央銀行的行長帕拉比茲先生也什麼都沒看見嗎?……波爾第大使的眼睛難道是放在口袋裡的嗎?……而且，合唱團團長先生，所有的貴賓都在對我們的經理指指點點!&rdo;

&ldo;那他們到底怎麼了?&rdo;加布列茫然地問。

&ldo;他們怎麼了?您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們當時也在場!……您和梅爾西，你們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所有的旁觀者中卻唯獨你們沒有開口大笑……

&ldo;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rdo;

加布列冷漠地攤開雙手，然後又放了下來，明顯地表示他對這個問題不感興趣……雷米卻自顧自地說個不停。

&ldo;真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怪癖?……現在，他們不準別人接近他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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