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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跪倒在婦產科主任的面前說：&ldo;主任，救救我吧？您就給我做人流吧？我沒臉見人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rdo;

婦產科主任說：&ldo;流產需要孩子的父親同意簽字，沒有孩子父親的簽字，我們不敢流！&rdo;

牛葵花說：&ldo;這個孩子就沒有父親，我都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rdo;

婦產科主任說：&ldo;開什麼玩笑，那個孩子沒有父親？&rdo;

牛葵花說：&ldo;這個孩子就沒有！真的沒有！&rdo;

狗三激動得心兒在胸腔裡&ldo;呯咚、呯咚&rdo;地直跳。一步闖了進去說：&ldo;孩子的父親是我，不能流產！&rdo;扯起牛葵花就走。

狗三把牛葵花塞進了車裡，發動轎車就走。

牛葵花懵懵懂懂地問：&ldo;狗三，你搞什麼鬼？&rdo;

狗三說：&ldo;不是搗鬼，你肚子裡的孩子的確是我的！&rdo;

牛葵花揮起拳頭就打：&ldo;你胡說，你放屁！&rdo;

轎車在公路上東倒西歪，嘣得一聲撞在了路邊石上，轎車熄了火，停了下來。

狗三抓住牛葵花的拳頭說：&ldo;操，甭打了，你聽我說！&rdo;

牛葵花嗚嗚地哭。

狗三說：&ldo;你懷孕的事，只有你知道，我知道，張揚出去，你的臉面還要不要？&rdo;

牛葵花只是嗚嗚地哭。

狗三用手絹給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說：&ldo;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我都認了，我都讓他叫我爹！&rdo;

牛葵花罵：&ldo;你混帳，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的？&rdo;

狗三說：&ldo;你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我怎麼能知道是不是我的？&rdo;

牛葵花哭得死去活來。

狗三勸慰道：&ldo;事情已經發生了，哭也沒有用，你還是有文化的人呢，我給你出個主義吧，這事只能將計就計！&rdo;

牛葵花問：&ldo;怎麼將計就計？&rdo;

狗三說：&ldo;你鳳妞嫂子不能生育，我正想再找一個能為我生兒育女的媳婦，你懷孕了，這不正合適嗎？&rdo;

牛葵花狠狠地扇了狗三一巴掌罵：&ldo;你混帳！你混蛋！&rdo;

狗三說：&ldo;混帳也好，混蛋也罷，只要你跟了我，這件事就擺平了，也就不丟人了。要是你不跟我嗎，這件事保不住……&rdo;

牛葵花哭：&ldo;不跟你又能怎麼樣？&rdo;

狗三威脅說：&ldo;不跟我，我就在咱們村裡的大喇叭上吆喝牛校長懷孕了，不知道是誰的種，請大家都來辨認……&rdo;

&ldo;啪&rdo;不等狗三說完，牛葵花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狗三的臉上。

狗三說：&ldo;別鬧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跟了我，當了我的媳婦，以後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rdo;

牛葵花哭幹了眼淚，似乎也疲勞了，肩膀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

狗三看著牛葵花哭過的面容，真好比梨花帶雨，桃花含露似的美貌，蠢蠢欲動，情不自禁地抱住牛葵花，親吻起來。

牛葵花的眼淚又一次噴湧而出，怨憤地說：&ldo;狗三，你害了我！&rdo;

狗三霸佔了牛葵花的身子，使牛葵花懷了孕。牛葵花畏懼世俗的壓力，只好默默地承受著……

日子一天天過去，十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