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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山也在後排盯著大哥,見他看到題身體不再僵直,自己才低頭開始答卷。
出了考場,阮文山還擦了下一腦門的汗,「就怕答不完政治,可算考完第一天了!」
去阮文麗家接上胡老太太和阮笑笑,幾人又到縣門口坐回村的車。
程雪上車以後一直在和周圍幾個人顯擺答案,李小紅聽出來不少錯誤,捂著嘴笑了一下沒出聲。
沈月遙也低頭掩飾笑意,這答案偏太多了吧!
阮笑笑也聽著不對,自己沒複習都知道,這和大伯孃平時背的重點不一樣啊!她在阮文山懷裡伸出腦袋看了一眼這個興風作浪沒完沒了的女知青。
打量一番,鑑定完畢,綠茶本茶!
那眼神和靠在旁邊有婦之夫身上的動作,說話時不自覺透露出的驕傲,沒眼看啊!
賈月英幾人嫌棄程雪丟人,顧及到還是和自己同屋的知青,只能一律低頭不語,卻被程雪認為是沒考好,略帶高人一等地開口,「沒事,你們考不好就在這種地,再等一年唄!等我回城,一定給你們多寄一些書。」
賈月英脾氣爆,剛要抬頭開口反駁,被旁邊人拉住,低聲勸她,「你鬧起來,她使絆子怎麼辦?晚上還有好好休息,明天還得考呢!」
程雪見沒人說話,覺得自己佔了理,一路上叭叭不停,嘴裡都是吹噓和大道理。
她這聲音像是以前阮笑笑的教導主任,全是空口白話,聲線又很催眠,阮笑笑聽著聽著就靠在阮文山懷裡睡著了,夢裡有隻烏鴉聒噪地吵著她。
車裡人不想徒惹煩惱和程雪爭辯,讓她一個人在那顯擺,就當聽個樂呵了。
正好,程雪提到自己小時候聽過柴可夫斯基的音樂,阮笑笑揉揉眼睛,迷迷糊糊跟著問,「吃雞?爹,誰吃雞了?」
車裡人繃不住笑了,李小紅笑完,還拍拍發懵的小糰子,揶揄著說,「誰知道哪來的雞。」
程雪氣的臉都發綠,硬是被馬文斌拽住,不讓她說話。
下了車,阮笑笑還沒明白,剛才誰說吃雞了?
晚上阮家是李小紅做的一鍋出,大餅子沾上豆角的湯汁,咬在嘴裡鬆軟又有滋味。
阮文山給阮笑笑掰了一個小的餅子,放在碗裡晾著吃,自己才拿起吃,「明天還有語文和史地,理化,咱們晚上最後複習一會,就早點睡。」
「嗯嗯,我已經準備好重點筆記了!晚上你聽我背背。」阮文軍自覺地提出來複習。
阮青河見自己不愛看書的爹進步這麼大,有些感慨,「爹,我感覺你現在學習比種地都有熱情了!」
阮文軍瞪他一眼,「說什麼呢,你爹我是兩手抓兩手都要會。我以後可是科學種地,你還不懂。」
連幾個小的都跟著笑,阮青柏咬了口餅子說,「大伯,是不是科學種的果子好吃啊?」
阮文軍也搞不明白,只是聽弟弟這麼說,尷尬地回侄子,「是是吧?」
阮笑笑看著大伯這樣子就覺得有趣,加了一個問題,「大伯,什麼是科學啊!」
聽到這個問題,一家人都聚焦在阮文軍身上看他怎麼回答。
李小紅也揶揄他,「對啊,啥是科學啊?你給我們說說!」
「這科學嗎,就是是啥呢?」阮文軍也懵了,都說科學科學的,可是怎麼解釋科學呢?
眾人見他說不出來,笑過之後,也不逼問,李小紅給他又夾了個餅子,「吃吧,吃飽了再研究科學!」
第二天又是起早的日子,考試的最後一天要圓滿的收尾,早上胡老太太特意把昨晚的餅子熱好,又做了湯,飽餐一頓。
「今天圓圓滿滿的,你們就輕鬆了!」胡老太太挨個發了個雞蛋。
阮笑笑作為候考工作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