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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笑的身體上伸手朝匕首搶去。
凌陽沒想到自己一擊失效,手上動作慢了一點,被李輝搶先抓到了匕首,橫在韓笑的咽喉處站起身來,將韓笑推到自己身前跟凌陽對峙起來。
“怎麼是你”看清了眼前來人,李輝大驚失色:“你不是早上的那個”
“算你有點眼力,就是老子”凌陽心知此時的情形對自己不利,打著能拖一時是一時的主意信口開河起來:“碼的你這個老銀棍以為躲到這裡我就找不到你嗎,你是不知道老子睚眥必報的性格,摸了老子的女朋友還想躲起來裝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告訴你,我以前的鄰居欠了我二十塊錢沒還就跑出國定居,老子硬是坐馬航攆到澳大利亞,把他們家後院的寵物考拉搶回來抵債”
李輝哪會笨到相信凌陽的信口胡謅,心知這下子難以善了,驚慌失措下用鋒利的刀刃緊緊逼住韓笑的脖子,也不答話,拖住韓笑的身體向後退去。不過,莫名其妙地,隨著凌陽高亢而富有激情的敘述,李輝居然感覺到似乎有一隻考拉一樣的動物正爬在自己背上,連忙用力扭動一下身子,把這種怪異的感覺圓圓甩開。
眼見事情出現的轉機,韓笑大喜過望,只是苦於手腳被死死綁住難以活動,大腿上斷骨處不斷傳來劇痛牽引著敏感神經,加上脖子上有刀子架住不敢出聲激怒李輝,韓笑只能任由李輝的一隻胳膊橫穿過腋下,拖著自己的身體不住向後移動,一雙大眼睛充滿了祈求和無助望向凌陽,臉上深深的傷口不住流血,頭髮散亂狼狽不堪。
凌陽步步緊逼,不敢有絲毫大意,口中不斷出言安撫,一面分散李輝的注意力,企圖尋找營救韓笑的機會:“我說李大哥我看你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不如你把她放了咱倆好好談談,我看你劫持的可是個警察,這要是被抓住可是掉腦袋的罪過,要不這樣吧,你放了她,早上你騷擾我女朋友的事咱們一筆勾銷,我保證不去你家裡抓頭豬回去抵債”
“你去過我家裡你怎麼知道我姓李你知道我是誰”李輝抓住了凌陽的語病,驚疑不定道。李輝聽到凌陽說“掉腦袋”三個字的時候,只覺得頸部一痛,似乎真的有鋒利的刀子劃過一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凌陽在警校學的就是犯罪心理學專業,已經根據公安部門提供的資料和李輝的家庭狀況將他分析得十分透徹,知道這個傢伙雖然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心理極度扭曲,不過並沒有犯罪經驗,就算心理素質良好此時心裡也存在一定程度上的恐懼和猶疑,這才故意在言語中透露出相關訊息,先把李輝搞迷糊,情況才會有轉機。
不過凌陽不知道的是,自己在焦急之下不自覺地動用了一些異能力,所以話語中的一些描繪才能讓李輝感同身受,彷彿是真實發生的一樣。不過凌陽現在的能力很弱,而且斷斷續續,換做是一個已經覺醒並且系統訓練過的成熟異能者的話,李輝早已經身首異處了。
“那可不,要不你以為我為什麼會不動聲色地摸上來找到你”凌陽面不改色地忽悠到:“我是市刑警大隊派來的特警,代號二百五,依仗著高強的身手先行行動,大部隊找好了一條大船,隨後就能跟上來,我告訴你,你小子現在已經被包圍了,你們家裡的肥豬和大狗早就被我的同事們宰了扔進大鍋裡,跟你家灶臺旁邊的那一桶鱔魚一起燉出香味了,還有,你知道你劫持的這個女孩兒是什麼背景嗎他爸爸是臺灣三合會的老大,專門做販毒和拐賣婦女的勾當,那叫一個無法無天,我聽說他老人家現在暴怒之下已經派出了上千個兄弟,滿世界地翻找你在外打工的家人,說是要分屍以後留著過年吃”
李輝被凌陽的一通胡說八道鎮住了,完全摸不透凌陽說話的真假,腳下下意識地繼續往後移動,只是速度慢了許多,根本無法答言,身後靠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原來已經退到了一座廢棄的摩天輪下面,正好倚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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