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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前,睿峰出了事,他打電話給她,她指責他沒人性。下班回家後,他就坐在客廳等她想面對面地好好談談,結果到了晚上近十點她才回來。
他還未開口說一句,她劈頭蓋臉地丟了一堆照片給他,問他照片上的女人是誰?弄得他一頭霧水,接著,她就開始厲聲指責他。
“你了不起了啊!我不過是去了蓮城一趟,你居然在我離家的當天晚上就出去鬼混!你對得起我嗎?”
他撿起照片一看,那照片上是他和一個女子親密地勾肩搭背,他知道她又誤會自己了。幾個月前,他接了一個室內裝潢的設計專案,完稿的那天朋友說出去慶祝。因為平時風君平不喜歡他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什麼的,他能不去就不去。那天正好她去了外地,他就想出去和朋友們聚聚。當時同去的幾個人有男有女,有個女生喝醉了,他就送她回家。
然後因為送完那個女生後太晚了,他的工作室剛好就在附近,他就回工作室睡了。
第二天早上睡得太遲,起來匆匆忙忙的,沒拿錢包就出門了,下了樓才察覺,想回去拿,發現鑰匙也沒帶出來。可憐的他只能在公交車站跟人家借一塊錢,也就是他遇到肖菀紫的那個早上。
看見滿臉怒容的老婆,一貫好好先生的他也顧不上什麼睿峰蜜蜂的,馬上本著坦白從寬的原則把事情始末一句不漏地告訴了風君平。
經實踐證明——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風君平一點也不相信他的解釋,當場在就跟他大吵大鬧了起來,早已入睡的爸媽也被吵醒。
此後的幾天,風君平開始狂翻舊賬,連那天在花綸的生日宴上叫了肖菀紫一聲“肖肖”也被拿出來講。
蒼天作證啊!她講得那些他所謂的“風流韻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在街上他多看哪個女人一眼,她也要生半天悶氣。
睿峰的事,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他一開口,風君平就會馬上打斷他,然後巴拉巴拉地歷數他的“罪狀”。
就為了這麼簡單的一件事,鬧了這麼多天,搞得爸媽都不得安寧。
深吸一口氣,季經綸平靜地開口:“君平,你總是把我對你的容忍當作應該,你就沒想過有一天我也會累的嗎?”
“我不管,我不會放手。”揪住他衣領的手加大了力度,“你一定要把事情交代清楚!”
“交代什麼?那根本就是沒有的事!”季經綸極度無奈。
“是沒有的事,還是你無法交代!”風君平把臉湊近季經綸,聲音尖銳地刺耳。
“不扭曲我的意思,你就不舒服是嗎?”他真的沒辦法了。
“扭曲?好笑了,是你的話一點都經不起推敲好不好?”風君平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既然這樣,你也不必再跟我這個滿口謊言的人一起生活了,離婚對彼此都是解脫。”
說完,季經綸巧妙地一使勁,輕而易舉就擺脫了她的糾纏,轉身就要下樓。
風君平往後倒退兩步,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季經綸!你今天要是敢出這個門,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風君平淒厲地喊道。
季經綸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沒有回頭,下了樓。
肖菀紫看著他迎面走來,驚覺他臉上居然沒有了一貫的笑意,那種淡漠,竟然比花綸沒表情時還要冷上幾分。
“是兄弟,現在就跟我出去喝個痛快!”經過花綸身邊的時候,季經綸停了下來說道。
這……花綸猶豫了,沒有說話。
季經綸這才注意到花綸和肖菀紫十指相扣緊牽著的手,換了平時,他必會言語間戲弄兩人一番,然而今天他卻沒了那份心思。
“再真摯的感情再深沉的牽掛還是會有分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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