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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rdo;

這是事實。向衡承認。

&ldo;你報案那天怎麼沒把你的記憶能力展現一下，把蘇警官和王警官鎮住，就像對我那樣。&rdo;

&ldo;我錯過了最佳時機。那次是我第一次報案，第一次進派出所，第一次這樣跟人打交道。我雖然做了一些心理準備，但還是很有壓力。我知道自己很怪，我沒有把握。而且在那之前，我受到的告誡都是要把自己的能力藏好。所以，那次我沒有處理好。&rdo;

向衡認真聽，然後道：&ldo;難道不是如果你一上來就鎮住了他們，你就沒機會看到梁建奇的手機內容和他的檔案資料了？&rdo;

顧寒山頓住，緩緩轉過頭看著向衡：&ldo;我的破綻？&rdo;

&ldo;你的訴求跟你的能力有矛盾，跟你的證詞也有矛盾。&rdo;

&ldo;證詞怎麼有矛盾？&rdo;

&ldo;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說你見過他犯案，你記得時間段和地點，要求警察盤查監控證據，為什麼這一點要放到最後說？報案是很繁瑣的，各種登記填表問話，筆錄一個字一個字地核對，錯字都得圈起來重寫。警察問一大堆的問題，非常消耗時間和精力。&rdo;向衡道，&ldo;而你忍受了這麼長的時間，把你記得他從前犯過案的事放到了最後才說。如果你一開始就說，調查的情況應該就會不一樣了。&rdo;

顧寒山沉默。向衡知道她在思考。

&ldo;你還記得你對付我的時候是怎樣的嗎？你直接吧吧吧吧吧地把重點說了，告訴我不要質疑你，要認真對待你的證詞。&rdo;向衡解釋道：&ldo;所以我聽葛警官說了你的要求和你的報案經歷後，我會直覺這裡面是不是有些什麼情況。&rdo;

顧寒山點點頭。

&ldo;那時候你為了向葛警官解釋你進精神病院的事，說了記憶力讓你的壓力很大，資訊太多給你的腦子造成負擔。但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要去坐地鐵。你不用上班上學，時間自由，但你偏偏挑高峰期出行，選擇了地鐵，還這麼巧總能碰上樑建奇。&rdo;

&ldo;我懂了。&rdo;顧寒山道。&ldo;然後你突然試探一下，我心虛沒做好準備，就露餡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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