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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與地點都能對應上。王曉紅與這名女生取得了聯絡。

女生很快在朋友的陪同下到了鳳凰街派出所，確實就是監控中的女生。她一看監控立馬哭了出來：&ldo;就是他，就是他，把他抓起來！&rdo;

後頭的事很順利。因為梁建奇上回已經被記錄在案，這次監控證據和人證都在，沒什麼可辯解的。蘇波跟同事跑了一趟，把梁建奇從他家裡帶回來了。

向衡通知了顧寒山，顧寒山也趕了過來。

蘇波和王曉紅看到顧寒山頗有些尷尬，顧寒山完全沒異樣。王曉紅告訴那個受害女生，是顧寒山報了警，但顧寒山的案子沒有監控證據，也沒有人證。他們只能將梁建奇做登記處理。但顧寒山想起從前見過梁建奇犯案，堅持重新查監控，所以他們這次能抓到他。

受害女生哭得稀里嘩啦，上前抱住了顧寒山：&ldo;謝謝你。&rdo;

顧寒山整個人僵住。

向衡見狀趕緊過來把她拉開。

後面的事就是各方在走流程辦手續，向衡帶著顧寒山坐在大廳角落。

顧寒山道：&ldo;她沒有怪我當時看到不說。&rdo;

向衡問她：&ldo;你內疚嗎？&rdo;

&ldo;不會。又不關我的事。她自己都沒聲張。她如果怪我我會這麼告訴她。&rdo;顧寒山道：&ldo;而且她沒徵得我同意就抱我，我不喜歡。&rdo;

&ldo;這動作讓你緊張嗎？&rdo;

&ldo;只是意外。&rdo;顧寒山撫撫胳膊：&ldo;我不喜歡擁抱。通常有人抱著我，就是為了控制我。給我打針，讓我安靜。&rdo;

向衡沉默了。

顧寒山問他：&ldo;你剛才是試探我嗎？&rdo;

&ldo;不是。可是你的回應確實讓我能更瞭解你一些。&rdo;

&ldo;你不會瞭解我的。我不正常。&rdo;顧寒山轉頭看回受害人姑娘。她已經不哭了，但仍有些激動，眼睛紅紅的。顧寒山道：&ldo;我知道受害人應該是這樣的反應，但我永遠都學不會。我沒有這樣的表情。&rdo;

向衡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蘇波走了過來，雖然有些彆扭，但仍道：&ldo;對不起，你是對的。那天我本可以更耐心一些，處理得更好。對不起。&rdo;

顧寒山並不在意他的道歉，只問：&ldo;梁建奇什麼時候會被押走？&rdo;

&ldo;一會就走，正好有車送看守所。拘留通知書已經下了。&rdo;

&ldo;我想跟他說幾句話。&rdo;

蘇波皺了皺眉：&ldo;你確定嗎？他情緒有些激動，罵罵咧咧的。&rdo;

&ldo;沒關係，我不害怕。&rdo;顧寒山道。

蘇波看了看向衡，向衡點點頭。

過了一會，蘇波跟另外兩個同事押著梁建奇出來，往大門方向去。那裡有車子在等了。蘇波在門口時停了一停，顧寒山過去了。

梁建奇看到顧寒山非常生氣，破口大罵：&ldo;你這個瘋婆子，神經病，我根本沒碰過你。你到底要幹什麼？&rdo;他激動地朝顧寒山邁近兩步。幾個警察同時喝止他。

&ldo;我想單獨跟他說幾句。&rdo;顧寒山提要求。

向衡跟幾個同事打了招呼，大家後退了幾步，站遠了些。

顧寒山站到梁建奇面前。

她的表情太鎮定，帶著些冷酷。梁建奇不禁往後退。顧寒山再往前，離得他很近。向衡皺了皺眉，看著，沒動。

&ldo;我問你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