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頁(第1/2 頁)

現在，範志遠被困牢獄，雖然一審贏了，但他仍感覺到了危險，太敏銳了。神經病就是不一樣。

童元龍回到自己車上，思索了好一會，拿起手機撥號。

‐‐‐‐‐‐

第一現場傳媒公司。

耿紅星和侯凱言與顧寒山分開後就趕緊回了公司，部門總監陳博業和組長許高銳已經在公司等著他們。他們已經在網上查了簡語，也調查了一些關於超憶症的內容，還找人事部確認了離職編輯柳靜雨的情況。

耿紅星他們一回來，陳博業馬上安排開會。

耿紅星把顧寒山給他們寫的那張紙交給了陳博業：&ldo;她說如果後天中午不給她確定合作的意思，沒有找人的具體方案，她就找別的公司合作。&rdo;

陳博業看了一眼那紙背面寫的一串公司名字和聯絡方式，臉色不太好看。但他仍道：&ldo;別聽她嚇唬你們，一個小姑娘，書都沒讀幾年，不是說一直在精神病院呆著嗎？也沒什麼社會經驗，她還能掀起浪來。&rdo;

侯凱言道：&ldo;可是她週日那個記憶牌面的影片還挺火的，今天的熱度比昨天高很多了。已經有營銷號入場，就算她不主動找別的公司，恐怕別的公司也已經注意到她。&rdo;

耿紅星道：&ldo;如果她說的那個警方調查的事是真的，那警方找我們公司配合調查也是遲早的事。那我們不是也得查嗎？&rdo;

&ldo;我們要查什麼？把離職的柳靜雨名字和手機號碼交出去就完事了。剩下那是警察的事。而且人事那邊聯絡過柳靜雨了，她說她不記得這個事。我們查了她在職時候的工單，排得滿滿的，這個影片確實只是她工作裡很小很小的一個，連後續的追蹤報導都沒做過，不記得很正常。她是2019年9月10日提交的離職申請，理由是她生病無法適應高強度工作節奏，所以辭職養病。&rdo;許高銳道。

耿紅星與侯凱言對視了一眼。那跟顧寒山預測的情況一樣。她說如果警察來查，他們公司也會說不記得了。所以她才要給他們一點配合的動力。

陳博業道：&ldo;我們還得考慮清楚這個事情會不會惹上麻煩。比如這裡面牽涉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案件，我們太賣力會不會干擾了警方的調查。我已經給李總報告了這事，李總的意思是讓法務那邊先跟警方聯絡看看，確認一下情況。&rdo;

耿紅星問：&ldo;那我們等法務的資訊反饋再說？&rdo;

&ldo;不，你們跟著宋欣先做策劃，無論這個跳水姑娘我們要不要查，能不能查到，這個顧寒山的節目我們都要爭取。&rdo;許高銳道。

&ldo;可是她的要求就是找人。&rdo;

陳博業道：&ldo;談判是一個過程，大家都是需要讓步的，計劃可以調整。先拿出方案，對策同步考慮。到時候把她約來公司談。這裡氣氛不一樣，到時營銷、策劃、法務都在，她會感覺到壓力大一些，就好談了。&rdo;

耿紅星和侯凱言沒敢反駁。依他們看來，讓顧寒山感覺到壓力大似乎不容易。

&ldo;這個選題當然是非常有意思的，目前還沒有人做過。你們不是說週日派出所的反詐宣傳活動顧寒山還會去嗎？先把這個拿下來，就當是正式合作之前，雙方的一個互相瞭解和磨合的機會。&rdo;陳博業非常有經驗，&ldo;接觸多了，互相熟悉起來，也就好把握她的底線，條件總是談出來的，你們不必太受侷限，一開始就被她說的框死了，那肯定不行。&rdo;

&ldo;好的。&rdo;耿紅星和侯凱言趕緊答應。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