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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簡教授跟他見面具體聊什麼，你知道嗎？&rdo;

&ldo;我轉了病歷之後簡教授跟我溝透過他的病情，他們見面的時候我不在場。事後簡教授也沒跟我多談，只說見過了，跟胡磊談了，這病人有點緊張。他說如果後續還有情況再說。&rdo;

&ldo;那之後有後續嗎？胡磊還來過嗎？&rdo;

&ldo;我沒見過，也沒聽簡教授提過。應該是沒來了，不然簡教授會告訴我的。&rdo;常鵬道。

&ldo;胡磊之後也沒跟你聯絡嗎？&rdo;聶昊問。

&ldo;沒有了。&rdo;

&ldo;這麼特別的案例，你們不跟進一下嗎？&rdo;

&ldo;那天胡磊見完簡教授之後，跟我說他心裡有數了，他要再考慮看看。可以的話，就先去安排手術，都定好之後再聯絡我們。&rdo;常鵬道：&ldo;我說了，我們這裡不能手術，能做的是術後的康復和療養。胡磊說他定好做手術的事再聯絡我，我就等著呢。這手術是大事情，整體費用也很高，這也才過了一個多月，我要去問好像催著他或者提醒他一定要來我們這兒似的，這也挺尷尬的。所以我沒問。&rdo;

聽上去合情合理，聶昊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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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興分局。

葛飛馳問顧寒山：&ldo;為什麼他會繼續殺人？&rdo;

顧寒山道：&ldo;我說的是，很大可能繼續殺人。&rdo;

&ldo;別摳字眼，說說理由。&rdo;葛飛馳著急。

顧寒山穩穩地道：&ldo;這不是摳字眼，這是嚴謹地表述。在醫學上有很多種可能性，沒有絕對的事，更何況這裡還不止腦功能的問題，還涉及到環境因素，人為刺激，行為動機……&rdo;

向衡打斷她：&ldo;不需要太嚴謹，我們不是醫生，不給他動手術。大膽推測，他為什麼會繼續殺人？&rdo;

&ldo;這就是一個敢殺人的腦子。&rdo;顧寒山道。

&ldo;食髓知味？&rdo;向衡問。

&ldo;對。&rdo;

&ldo;不是。&rdo;葛飛馳道：&ldo;就算不需要太嚴謹也別用這麼籠統的對暗號方式，詳細說說。看看有沒有可能透過這些腦部的片子找到他。&rdo;

向衡：&ldo;……&rdo;

葛隊這是飄了！要是看個造影片、核磁片就能抓到兇手，那他們重案組當初就該在醫院腦科神經外科佔一個辦公室。

&ldo;這誰的片子？&rdo;向衡問。

&ldo;胡磊的。&rdo;

向衡：&ldo;……&rdo;難怪呢。

顧寒山有了興趣：&ldo;我還能看看他別的片子或者更詳細的病歷嗎？&rdo;

向衡擺了擺手，讓顧寒山停一下。他問葛飛馳：&ldo;胡磊跟顧寒山有關係？新陽？還是第四醫院？&rdo;

這肯定是葛飛馳想留下他們的原因。

&ldo;你這人，真是太適合幹警察了。&rdo;葛飛馳有求於人，先誇一句。

向衡擺臉色，廢什麼話，他本來就是警察。

葛飛馳道：&ldo;是新陽。胡磊得了腦癌，需要動手術，在第一醫院確診的。但他沒在第一醫院繼續治療，反而對新陽和簡語特別感興趣。我們在他電腦上發現了他搜尋新陽和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