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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皮癢癢，居然放他鴿子。

&ldo;顧寒山不是a大的嗎？&rdo;葛飛馳忽然反應過來，&ldo;啊，她去找簡語了。簡語今天在醫科大有個公開課。&rdo;

&ldo;孔明的病歷拿到了嗎？&rdo;

&ldo;沒有。哪這麼快。這些人辦事拖得很，拖得慢會發財似的。&rdo;葛飛馳吐槽，&ldo;那個主治醫生許光亮說得過兩天，說資料很多，他得整理一下，最快週四才能給。我派人去醫科大附屬醫院先去調那邊的病歷了。那邊也說得查一查，讓等兩天，週四週五這樣給回復。&rdo;

向衡聽得也是沒脾氣。

葛飛馳又道：&ldo;而且我聽那語氣，反正我們看不懂似的，氣人。我們警察看不懂，我們也能找到專業顧問好嗎！&rdo;

&ldo;嗯。&rdo;向衡沒提醒他，他們市局那邊找到的最厲害的專家顧問就是簡語了。

&ldo;等拿到資料了，讓顧寒山看看。&rdo;向衡道。

&ldo;我也是這麼想的。&rdo;葛飛馳道，&ldo;顧寒山大概就是這個目的吧，她想看。話說回來，她應該能看懂吧？我想聽聽她看了之後怎麼說，然後完了我們找到別的專家顧問，再跟顧寒山說的對比一下。&rdo;

&ldo;顧寒山已經看過了。&rdo;向衡道。

&ldo;她告訴你的？&rdo;

&ldo;她沒告訴我。但是孔明是個失語症患者，他沒法告訴顧寒山他的經歷。顧寒山肯定是看過他的資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rdo;向衡略過顧寒山同學眼角餘光範圍比一般人要寬，看得比一般人清楚這個點。他很懷疑顧寒山是不是偷偷看過醫生輸入密碼了。

嗯，這麼一想，他覺得顧寒山這一年多在新陽住院都不是白住的。

向衡繼續道：&ldo;顧寒山知道了，才會故意把他引到我們面前。這個孔明之前的治療肯定出過問題。如果那些醫生心虛，在孔明的治療記錄裡做手腳，顧寒山能看出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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