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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關隊？挺好的呀。&rdo;

&ldo;他離婚了。孩子歸媽媽。&rdo;

黎蕘：&ldo;……&rdo;

向衡看她一眼。

黎蕘：&ldo;好了，不用你鼓勵了。&rdo;

向衡彎彎嘴角。

黎蕘沉默了一會，道：&ldo;以後的事以後努力。來日方長，把握現在。反正，雖然時機不太好，但是你能來我們這兒，我還挺高興的。我是認真想學習的。&rdo;

向衡不知道能怎麼接話，過了一會他問：&ldo;我鼓勵你一下？&rdo;

&ldo;不用了。&rdo;地方到了，黎蕘在路邊停車位找地方停車。&ldo;你知道怎麼回事就行。回頭我問題比較多，你能耐心點解答，我感激不盡。&rdo;

&ldo;行。&rdo;向衡笑笑。他轉頭，看到一個披肩直發，淺藍色薄外套，背著帆布包的年輕女孩從他們車子旁邊走過。

那女孩轉頭，向衡看清了她的臉。

又是她。

那個坐在長椅上被搭訕的姑娘。

姑娘看了向衡一眼，面無表情地走過去了。

下午四點多，許塘從鳳凰街派出所出來，他搭了輛出租，報了個地址，然後靠在前排座椅上，眼睛時不時看看後視鏡。

駛了兩條街後，許塘讓司機停下了。

許塘下了車，回身看。一輛黑色帕薩特也停在計程車後。見得許塘看過去，那車子打了打雙閃燈。

許塘不理這車，快步向前走，那車也沒停留，計程車走了它也走，在許塘身邊駛過，離開了。

沒一會許塘的手機響，他看了看號碼，咬咬牙，接了起來。

&ldo;上車。&rdo;關陽的聲音簡潔有力，沒等許塘應話，他就掛了。

許塘抿緊嘴，左右觀察了一圈周圍情況，那邊黑色帕薩特繞了一圈竟又從他身後駛來了，這回停在了許塘的身邊。

許塘快速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車子沒等他坐穩就快速離開。

車上只有司機，許塘一個人坐在後座，很警惕地沒開口。車子繞了三條街後，緩緩靠向路邊，一個男人迅速上了車，坐在了許塘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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