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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全刑事責任能力。&rdo;

向衡腦子裡閃過顧寒山的個人資料，她爸爸顧亮是因為救一個跳水自殺的姑娘去世的。

葛飛馳掛了電話，向衡回到辦公室想再查查，剛坐下握上滑鼠就收到黎蕘的資訊：&ldo;顧寒山到了，坐的計程車。&rdo;

向衡回了個&ldo;好&rdo;字，然後又坐了幾秒，這才起身。

他去了洗手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接著用紙巾仔細把臉上水漬擦乾淨，再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整了整衣冠，這才下樓。

有一點點緊張的興奮，就像是迎戰。

第13章

顧寒山一下車就看到了黎蕘。那個跟向衡一起去朝陽步行街的女警。她正在低頭看手機，然後很快抬起頭來，對著自己微笑。

顧寒山觀察著她，慢吞吞走了過去，站在她的面前：&ldo;你好，我是顧寒山。&rdo;

&ldo;你好，我叫黎蕘。我是出來接你的。&rdo;

&ldo;你穿制服真好看。特別精神。&rdo;顧寒山誇她。

&ldo;哈哈哈哈，謝謝。&rdo;黎蕘挺開心。&ldo;我們警服就是帥氣。&rdo;

&ldo;你很喜歡當警察嗎？&rdo;顧寒山找話題。

&ldo;對呀。&rdo;黎蕘一臉驕傲，&ldo;我們全家都是警察。&rdo;

&ldo;真羨慕你。我也想當警察，不過沒機會。&rdo;顧寒山出招了。假裝志同道合，示弱博同情。但顧寒山的語氣乾巴巴的，黎蕘一時也噎住。

有精神病史，確實不可能當警察了。

沉默兩秒。

顧寒山繼續道：&ldo;你的名字是哪兩個字？&rdo;

&ldo;啊，就是黎明的黎，蕘就是草字頭，下面是傳說上古帝王堯舜禹的堯。&rdo;

顧寒山點點頭，道：&ldo;你的名字很好聽。&rdo;

黎蕘哈哈笑：&ldo;謝謝，謝謝，你的名字也很酷。姑蘇城外寒山寺，哈哈哈，大家都會背。&rdo;

&ldo;其實我爸的意思是那個隱士詩僧寒山。寒山寺是用他的法號命名的，因為他在那裡住過。不過大家一般第一反應都是寒山寺，而不是那個僧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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