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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的。&rdo;羅以晨很穩重地應了。

關陽不再說話，似在思慮，過了一會，他喃喃自語道：&ldo;超能力……&rdo;

第5章

兩天後，深夜，鳳凰街派出所。

向衡坐在自己辦公位，正在看電腦裡的監控錄影。

那是東陽路上，他抓到許塘的那一段影像。

東陽路是小有名氣的夜市小吃街，有一連排的餐飲店，到了晚上這些店都做夜宵生意，燒烤炒菜以及各種小吃應有盡有，生意很火紅，這也是他們鳳凰街派出所晚上巡邏必查的地段。

監控裡，人群熙熙攘攘，各鋪面掛的燈很是熱鬧，鋪面外有序地擺了桌椅，食客坐得滿滿的。

許塘提著個塑膠袋，抱了個酒瓶在這街上走著。他已經走到了路段的尾部，人流少了許多。

一輛警車遠遠從他後方駛來，許塘忽然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他繼續向前走，但步子明顯急促了些，還拿著酒瓶喝了一口。

畫面裡沒拍到許塘表情，但向衡知道，正是許塘回頭那警惕防備的姿態讓他當時產生了警覺。

向衡停下畫面，順著許塘的視線方向認真看了看。許塘回身這一眼，能看到後方熱鬧的夜市，臨近幾家食店，還有後方的警車。

人群範圍有些大，向衡沒看出什麼。他點了播放鍵繼續看。

有兩個人從側面走了出來，撞上了許塘。

許塘將其中一人一把推開，手上的塑膠袋掉在了地上，他用拿酒瓶的那隻手指著對方罵。被推的那人倒地，他朋友火速上前一步，攔在許塘面前，並抬手要觸碰許塘。

許塘一把把那人甩開，甩的時候身體側轉了一下，這角度可以再次看到警車方向。

警車加速趕到他們面前，許塘和那兩人已經打了起來。許塘摔倒在地，酒瓶砸開，他拿著破酒瓶指向那兩人。那兩人也未示弱，一人拿了樹下立著的掃帚，另一人抄起了一塊地磚……

向衡看到螢幕裡自己跳下了車衝過去，許塘向他揮舞酒瓶，另兩人被打紅了眼，仍試圖襲擊許塘……

向衡把時間進度條向前拉，打算重新再看一遍。

這時候手機響，是羅以晨的來電。

向衡接了起來。羅以晨問他可有什麼進展。

&ldo;沒有，我拿到監控了，正在看，暫時沒發現什麼。&rdo;向衡道：&ldo;你們呢，還沒找到許塘嗎？&rdo;

&ldo;沒有。他騙關隊的，他沒去那個酒吧，那裡的老闆根本不是他朋友。關隊安排的安全屋他也沒去。前天他下車後就再沒能聯絡上，手機關機，資訊不回。比之前躲關隊的時候更絕。我用手機定位也沒找著他。從他下車的地方開始排查監控，也找丟了。他還是很有反偵查意識的。&rdo;

&ldo;這麼警惕不正常啊。&rdo;向衡道：&ldo;他那晚被我抓的時候肯定就是故意犯事的。他察覺到有危險，想讓警察帶他離開。事後危險過去了，他信不過警察，想自己解決。&rdo;

&ldo;對。關隊也是這麼推測。&rdo;

&ldo;跟他打架的那兩人，孟強、呂軍華，審的時候我觀察了，沒什麼疑點。檔案明面上也沒問題。沒前科，沒吸毒，正當職業。人際關係方面你們自己再找找。你說的超能力人群，我沒聽說過。&rdo;

羅以晨道：&ldo;緝毒那邊也說沒見過這類毒品。比較接近的可能是卡西酮類，毒品，但吸食後反應也不是許塘說的那樣。有可能是那些混混誇大了，他們經常有一說成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