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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以晨看他一眼：&ldo;你可以直接向他表達你對他的欣賞。&rdo;

葛飛馳呵呵笑，這是怕向衡不夠得意嘛。

方中抬頭也看了葛飛馳一眼，這位年輕刑警的眼神讓葛飛馳侷促了下，這怎麼了？笑一笑都不行？

&ldo;很多人真心欣賞我們組長的。&rdo;方中道。

葛飛馳：&ldo;……&rdo;他這是被向衡的粉絲批評了嗎？他不真心嗎？他只是有些不服氣。

&ldo;前組長？&rdo;葛飛馳非要撩一撩年輕人。

&ldo;嗯，前，組長。&rdo;方中加重語氣，看葛飛馳的眼神更不高興了。

羅以晨帶著警告意味地看了方中一眼，他們可不是來吵架的，小朋友嗎？

葛飛馳被羅以晨的眼神連帶著掃過，不動聲色地端正坐姿，他是老刑警了，穩重得很。話說回來，向衡帶出來的人，脾氣個性是不是都隨他呀？

羅以晨若無其事問：&ldo;許塘死前接的最後一個電話，是什麼情況？&rdo;

聶昊答：&ldo;晚上9點58分接的。確實接了電話之後就趕緊收拾飛奔下樓。人頭號碼，現在也關機停用了。&rdo;

葛飛馳道：&ldo;許塘用李海的房子，換了個人頭號碼，以為能瞞天過海混水摸魚一段日子，但沒想到這號碼這房子兇手那邊都知道。估計跟他們以前做電信詐騙有些關係，只有同夥才會這麼清楚。&rdo;

&ldo;許塘和李海的人際關係我們這邊來查。關隊會比較清楚路子。&rdo;羅以晨道：&ldo;有什麼新訊息我們再碰。&rdo;

&ldo;既然有可能跟詐騙團夥有關係，我讓向衡他們那邊也跟進一下。燕山路那邊是他們派出所轄區，他們轄區可是詐騙重災區，弄了好幾回專項嚴打了，處理過不少詐騙案，也許就有資料對得上的。&rdo;葛飛馳道，總之把向衡拉進來，讓他多參與多辦事就對了。

羅以晨和方中都看著葛飛馳。

葛飛馳一臉正經。想抓向衡過來進隊裡當小弟這個願望奢侈嗎？當著向衡這兩個前下屬兼粉絲的面當然不能這麼直白的表達。

&ldo;你給他們所裡提要求唄。&rdo;羅以晨乾巴巴地道：&ldo;我看他們所的公眾號在宣傳什麼社群反詐騙宣傳活動，也許向衡得忙那個呢。&rdo;

葛飛馳：&ldo;……&rdo;不是，這個比他還狠心。

向天笑，三句斷現場的那位，到社群負責給大爺大媽們發傳單嗎？這畫面他都不敢想。

第18章

梁建奇又驚又怒又疑，他努力維持住表情，不再理會顧寒山，跟著警察上了車。

他坐下後沒一會兒，忽地轉過頭來，透過車窗朝顧寒山看。

顧寒山一直盯著他，沒移開過目光。

兩個人視線一碰。

梁建奇把頭撇向另一邊，向下滑，縮在了座位上。

顧寒山一直盯到車子消失，然後她轉過身後，冷不防看到身後站著向衡。

向衡在顧寒山眼裡看到吃驚，但她表情沒什麼變化。她愣了一愣，沒說話。向衡問她：&ldo;你剛才跟他說什麼？&rdo;

顧寒山沉默。

向衡又道：&ldo;我們可以交換。你告訴我你問了什麼，我就告訴你他的反應是什麼意思。&rdo;

顧寒山繼續沉默。

向衡道：&ldo;我得知道發生了什麼，才能確認剛才梁建奇的表情意味著什麼。畢竟不同的反應在不同的情境裡有不同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