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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節奏啊！

喪心病狂！太喪心病狂了！

不過她要是不這麼喪心病狂的話，也不會連親生女兒都說捨棄就捨棄了。還有明明已經成功南逃又費盡心思折回來搞事情什麼的，正常人也幹不出這麼腦殘的事兒。

這麼想著，陸季遲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越王妃顯然是病得不輕了。

&ldo;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rdo;

看著發現自己陰謀失敗後，整個人瘋狂掙紮起來的越王妃，解了毒緩過來了的楚皇后驚愕又不那麼驚愕地站起身，慢慢走到了她身邊。

&ldo;我早該想到是你。&rdo;她語氣淡然地看著她，&ldo;可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恨我。&rdo;

&ldo;為什麼……&rdo;越王妃抬起頭，一雙眼睛怨毒而不甘地盯著楚皇后，隱有瘋狂之意，&ldo;你竟還有臉問我為什麼！&rdo;

清亮尖銳的聲音，聽得眾人紛紛皺眉，同時陸季遲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之前她頂著嚴語那張臉的時候，聲音會那麼嘶啞了‐‐裝得難聽一點就有理由沉默寡言了，不容易露出破綻。

楚皇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呵地一聲笑了起來：&ldo;不說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rdo;

&ldo;……你！&rdo;越王妃氣結，掙扎著就要撲過去咬她，被月圓一巴掌按回了地上。她又怒又恨，扭頭就朝昭寧帝看去，&ldo;陛下就這樣看著他們作踐我麼！&rdo;

&ldo;作踐？&rdo;轉身擋住她看向昭寧帝的視線，楚皇后嫵媚的臉上綻出一個冷笑，然後，抬腳就踩在了她的臉上，&ldo;本宮就是作踐你了，那又怎麼樣？一個三番兩次對我孩兒動手，還妄圖弒君的逆賊，本宮就是活活作踐死你，陛下和母后也絕不會怪我一個字！&rdo;

&ldo;不僅不怪，哀家還要誇你。&rdo;方珍珠飛快補刀。

昭寧帝倒是沒跟著補，只看著楚皇后的腳溫聲道：&ldo;剛解了毒還沒什麼力氣，你小心些，別傷著自己的腳。&rdo;

越王妃：&ldo;……&rdo;

她剛才被楚皇后踩懵逼了，這會兒堪堪回過神，一張被陸季遲扇腫的臉頓時就漲得通紅。這下她也實在裝不了可憐了，抖著嘴巴就再也忍不住尖聲咒罵起來：&ldo;你這個賤人！賤人！你搶走了我的父親，搶走了我的陛下，還搶走了屬於我的皇后之位！你為什麼不去死！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rdo;

她雙目赤紅，神色猙獰，看著十分駭人，楚皇后冷眼看著她，只覺得可笑極了。

&ldo;父親從來沒有不要你，是你外祖母生怕我娘這個繼母虧待你，非要將你接回家去養大的。至於陛下，是你先嫁了人，先丟下了陛下。&rdo;楚皇后也不知道這人哪來的那麼大臉，說著說著，忍不住就嘲諷地勾起了嘴角，&ldo;還有皇后之位，它從來都不曾屬於過你，又何來的被我搶走？王妃莫不是魔怔了吧。&rdo;

越王妃也不知聽見了沒，咬著牙根喃喃哭道：&ldo;若不是你從中插了一腳，陛下不會不要我的，他那麼愛我，怎麼會不要我？太子已經死了，我為什麼不能再嫁？我們明明是兩情相悅的！是你搶走了陛下，是你搶走了我的皇后之位！要不是這樣……要不是這樣，我哪裡用得著紆尊降貴地和宇文銘那個野蠻人合作！那個男人……他許我皇后之位，答應等將來北夏一統天下之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