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3 頁)

&ldo;當時外面並沒有人，今天下午門口根本就沒有人，值班的人是這麼說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沃爾特&iddot;斯佩思打著手勢，激動地說。

&ldo;也就是說，在五點三十分左右，有人敲擊了你的頭部?&rdo;

&ldo;差不多是這個時間。&rdo;

&ldo;知道是誰襲擊的你嗎?&rdo;

&ldo;我完全沒有防備，所以沒有看到。&rdo;

&ldo;那麼，你猜測會是誰?&rdo;

&ldo;我怎麼可能知道?&rdo;沃爾特&iddot;斯佩思不滿地說。他一直看著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眼神很特別‐‐儘管他臉上毫無表情。

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用腳趾頭，蹭著所羅門&iddot;斯佩思古舊的印度絲綢地毯。沃爾特&iddot;斯佩思說他沒有進入這幢房子，他在進門之前遭到了襲擊。這是他的說法，也是他希望警方相信的說法。

但是，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知道：沃爾特&iddot;斯佩思進入了這間房子裡，她曾經和沃爾特透過話，他當時就在電話的另一頭‐‐山頂區二四一一，那是他父親的號碼。說話的就是沃爾特&iddot;斯佩思，沒有錯，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熟悉他的聲音，比別人都熟悉。沃爾特當時就在這幢房子裡。

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盯著牆上錯綜複雜的花樣圖案。在這幢房子裡，就在這幢房子裡，她很清楚，沃爾特&iddot;斯佩思用的就是書房桌子上的電話，就在這間他父親被謀殺的房間裡……

他在撒謊。謊言!

&ldo;斯佩思先生，你沒穿大衣就跑來了?&rdo;格魯克警官故作隨意地問，但是，眼睛沒有放過沃爾特&iddot;斯佩思。

&ldo;什麼?……&rdo;沃爾特&iddot;斯佩思低聲說，&ldo;哦，大衣?沒有，我沒有穿大衣，警官先生。&rdo;他又看了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一眼，還有她的父親，臉上依舊是一副木然的表情。

&ldo;我知道!……&rdo;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突然想明白了。

他把大衣藏起來了，他把大衣藏起來了!他不想讓她父親被捲入謀殺案。

沃爾特&iddot;斯佩思，你這個好心人……

可是，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在撒謊，他剛才己經在一件事情上撒謊了。現在又在另一件事情上撒了謊。大衣到底在哪兒?他把大衣弄到哪兒去了?

父親里斯&iddot;雅爾丹先生的手，輕輕地拂過了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的裙子。她抬起頭來，父親褐色的臉有些蒼白，他緊閉著兩隻眼睛，並且在難以察覺地搖著頭。

&ldo;我能夠坐下來嗎?&rdo;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用乾巴巴的聲音說，&ldo;我想你不會搞嚴刑逼供吧?&rdo;

格魯克警官隨意地揮了一下胳膊，瓦萊莉&iddot;雅爾丹小姐感到有人將一把椅子，推到了她的身後。她轉過身，發現那是埃勒裡&iddot;奎因先生，他正和氣而讚許地微笑著。不過，他的笑容裡還有其他意味。瓦萊莉感到不舒服，她猛地坐了下來，直直地瞪著對面的壁爐。

埃勒裡&iddot;奎因先生已經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