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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說都不肯下山,態度毅然堅定。
「道長當真如此想?」宋懷秋問了她一句,表情極為淡定。
林春生敏銳地察覺他話中有話,似乎是在威脅。不過由於他的語氣十分溫和,乍一聽還以為他是沒聽清再問一遍。
「你想威脅我這樣可不行。」林春生盯著他,「你得拿刀抵著我的脖子。貧道不見血就絕不會下山。」
「為何?」
「因為貧道不想跟你下山。」她耐心終於耗盡,站起來就想走。
「這可是道長說的。」男人話音一落便有刀刃架在了她的肩膀上,速度極快。
林春生愣住了,頭先想的居然是……他這他媽哪裡來的刀???
她背影僵住,宋懷秋的刀刃逼近一點點:「是要見血才下山?」
他不笑語氣冰冷,威脅人很有模有樣。
林春生:「……」
「動刀多傷感情。」她歪過頭,舔了舔略有乾燥的唇,「你說是不是?」
宋懷秋拿著短刀貼在她背後,聞言嗯了聲:「我跟道長有感情嗎?」
她欲哭無淚地笑了幾聲,慢慢轉過身:「你說有那就有。」
宋懷秋一笑,收了刀手卻在她的下巴上劃過,那張俊臉靠近幾分,呼吸可聞。
嗚嗚嗚嗚嗚qwq,林春生屈服在了他的刀上。
第25章
「我與道長一見如故,想請道長下山小住幾天。」宋懷秋慢慢道,最後喊了她一聲,「林道長你意下如何?」
林春生能如何,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無形之中崩掉了人設。
要是原主已經直接幹了,哪能想她這麼慫?
林春生下定決心要提升道行,但幾瞬功夫打定的主意註定行不長久,尤其是當宋懷秋捏住她命運的後脖頸時。
「我與春生感情深厚,小住一回為何如此傷心?難不成你不想下山,亦或是對在下有偏見?」宋懷秋這個不要臉沒下限的,這才多長時間居然就喊她春生。
雖然土爆了qwq。
「你還動手了。」小婦養的,林春生頓時黑了臉,一種想反抗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湧上來。
她斜眼看他,半晌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符篆來。好半晌她又收回去,惹得宋懷秋好奇,一把從她袖子裡搶了回來。
「這為何不用?」
「天雷咒,一雷能劈死你。」林春生欺瞞他。她只是忘了咒語而已,謝秋珩說的容易可她做起來難。
宋懷秋若有所思,折起來自己收下了。
林春生:「!」
「道長得罪了。」他一邊說一邊抽出冰白的髮帶綁住她的手,以防她再動手,他的力量呈絕對壓制。
林春生看著手上的這個結,想起了自己學過的二十八個繩結,手動了動,一點也不能掙開,綁的死死的,不由道:「你這結打的漂亮。」
「春生很想學?」宋懷秋笑笑,推了她一把就跟趕鴨子似的,「等到了我家我便教你。咱們秉燭夜話,抵足而眠,正好也能培養感情。」
林春生聽了眉頭直跳,她是個女扮男裝的假道士,跟謝秋珩睡一塊兒就頂了天了,這人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她走的慢,這人時不時就要催促她。
「實不相瞞,咱們走之前這被褥還得收,另外正殿裡的三尊神像還得上三炷香。此外你喝的茶水要倒,杯子得放回去。那些是我徒弟藏得茶,你喝了少不得得付點茶水錢,要不然他會生氣的。他生氣了不好辦,得哄好久。」
林春生絮絮叨叨說停在了道觀門檻那兒,回過身瞅著他,那雙眼睛透徹烏黑,像極了山間的幼獸。
宋懷秋喜歡她的皮相,便笑道:「你今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