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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教的嫡傳弟子，這是下山歷練來了，來這裡擺攤，那也是表演了好幾天。”

胡來聽後點了點頭說道“生意如何？”

“那個有鋪位的，叫聚符齋，生意不錯，像你這樣臨街擺攤的，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不是，不過你要是想在這長期立足，恐怕還要到那個鋪子裡交點入夥費用啥的，這條街凡是跟賣符有關的，都要去那裡面拜會一下。”蘇瑞說道。

胡來一聽來了興趣，如果蘇瑞說這裡城管巡街收取擺攤費用，胡來可以理解，可是要去那聚符齋繳納入夥費，這就讓胡來難以理解了。

“為什麼？”胡來詢問蘇瑞。

蘇瑞把面前擺放古董的桌子挪了一下回道“那裡面那個據說很有來頭，所以這條街凡是跟制符有關的，都要去拜會一下，否則很難能在這裡做下去。”

接著蘇瑞又道“不但是你們，你像我們這些賣古董的，也要到這裡鋪子最大的聚寶閣拜山頭，這叫規矩，所以我勸你這會去看看，免得一會惹麻煩。”

既然是規矩，胡來自然也就沒什麼反駁的，當下就準備先去聚符齋看看情況再說。

可胡來剛準備起身，一個流裡流氣的男人就來到了胡來攤位前。

“新來的？這是不是你的攤位？”男人語氣很不屑的問道。

“這就是聚符齋的少東家程陽，和他說話注意點。”一旁的蘇瑞小聲提醒胡來。

“關你屁事，又沒問你話，再讓我聽到你插嘴信不信把你趕出這條街？”程陽聽到蘇瑞的說話聲，立即用讓人一聽就厭惡的聲音喝道。

蘇瑞一下子低著頭不敢再吱聲，他很清楚程陽的能力，程陽雖然是聚符齋的少東家，和他們這些賣古董的沒有太大的瓜葛，但是想要整他一個小小的野攤攤主，還是輕而易舉的。

胡來原本還想去聚符齋拜會的心思頃刻間化為烏有，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仗著自己有後臺，就隨意羞辱別人，目空一切的傢伙。

而且能教育出這種人的，其父母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這種人不配製符，根本就是侮辱制符師這個職業，雖然他連給最低階的制符師舔鞋都不配。”靈語氣蘊含怒意的對胡來說道。

周圍的幾個小攤位的攤主，看到胡來被程陽盯上，頓時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思看了起來，他們雖然和程陽比也是弱者，但他們卻很喜歡看比他們更弱的弱者被羞辱，只有這樣，他們以前被羞辱過的心才會有一絲報復的快感，這是一種扭去的報復心理。

“這是我的攤位，不知道程少有何指教。”胡來起身不卑不吭的說道，語氣平淡至極。

程陽盯著胡來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狐疑，心中暗道“這人知道我的身份還這麼鎮定，莫非有後臺？”

“你是被誰叫來這裡出攤的？”程陽旁敲側擊的問道，由此可以看出，程陽雖然囂張，但並不是無腦之輩。

胡來笑了笑說道“沒有任何人叫我來這裡出攤，是我自己找來的。”

一聽胡來這麼說，周圍的小攤販都譏諷的笑了。

“一個小雜魚，也敢這麼跟程陽說話，如果沒給夠足夠的好處，這傢伙有的受了。”

“真是囂張，我還以為他有背景哪。”

“有好戲看了。”

周圍的小攤販都在小聲議論，一個個看戲似的望著胡來這邊。

聽胡來這麼說，程陽譏諷的說道“你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嗎？”

“知道。”胡來語氣依舊平靜。

“你沒有第一時間到聚符齋拜山頭我不怪你，想在這待下去，現在給我繳納五千元入夥費。”程陽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

“五千元，這人要倒血黴了，主動去聚符齋繳納入夥費，也就是每個月幾百塊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