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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情, 趙熵先懷疑的,也是陳純貞,絕不會查到自己頭上。就算是查到了,到時候也有辦法撇開,對陳純貞影響不大。至多是三太太再想法子編個自頭,說自己和那位鄒姑娘早年就有不睦也就是了。
橫豎都是自己擔干係。
可自己要上哪找人,外院的管事吩咐一個,李建安都會知道。
其他的差事還不要緊,做這種事,分明就是讓李家和鄒家本就岌岌可危的關係更加變得詭秘起來。
李建安也不會喜歡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子。
三太太拿著冒姨娘和冒姨娘肚子裡的孩子,逼著自己明知道前面是懸崖,也要跳下去。
倒是一片慈母心,就是對旁人,心太狠了。
可要是不答應,冒姨娘的處境
純歌左右為難,心中惴惴。
翡翠想了半天授有想出法子,就賭氣道:“夫人,您就不照著她說的辦,看她能如何!您如今是國公夫人,我就不信她比大太太還厲害,還真的敢害了冒姨娘。”
這分明是氣話,做不得真。
純歌擰了擰眉,搖頭道:“太太這人,不比大伯母。”
大太太是剛硬了一輩子,絕不肯吃虧的人。
三太太卻是沒有真正的要事,習慣了忍氣吞聲的人。這樣的人,一旦下定了決心,便是真正要做到的主。
純歌翻來覆去的想,也覺得為難。
早知道,還不如不寫那封信回去,橫豎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誰知道三太太竟然會這樣得寸進尺。信裡還有抱怨自己沒有極早出手的意思。
可不說,今後一樣是被計較上。
純歌心裡煩悶,就想到那天在趙家時候看見陳純貞那張哭的淚水滂沱的臉。
雖然委屈,卻也帶著怯懦。
行事舉止,都只能依賴別人,完全沒有自己的主意。
這樣一個人,倒是比三太太好掌控多了。
腦海裡就悄悄浮現了一個主意。
心裡覺得不舒服,純歌還要硬下心腸,將童媽媽和翡翠叫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
童媽媽和翡翠都是知道純歌性子的人,也知道純歌陳純貞當年在閨閣時候就玩在一起。聽見純歌的話,臉上就有些猶豫。
純歌眼裡掠過一抹淡淡的無奈,低聲道:“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母親逼得我太緊,實在是沒有其他法子了。”
童媽媽和翡翠想到純歌的處境,自從嫁到李家之後,雖說有國公爺寵著護著。但妯娌不好相處,庶女們婚事也為難,好不容易上面的正室夫人死了,姨娘小叔子又不安分,連最親近的丫鬟也背叛了。
現在又是孃家人
想到這些,童媽媽和翡翠也不猶豫,點著頭就去辦純歌交代的事情。
晚上李建安回來的時候,王管事就上去回了話。
“童媽媽過來要馬車,我不敢耽擱。駕車的幾個小子說是天橋衚衕繞了一圈兒,也沒下車就回來了。夫人身邊的翡翠也來領了對牌,出了一次府。童媽媽和翡翠回來的時候,神色都不太對,我怕夫人那邊有什麼事情,特意回您一聲。”
不說是王管事意外,李建安聽見,也駐足凝神皺起了眉。
這是什麼意思?
沒頭沒腦的……馬上家裡就要開宴席了,純歌難不成還會這個時候生出什麼枝節,她可不是不懂輕重的性子。
還派身邊的童媽媽去天橋衚衕!
李建安就沉著臉道:“你說童媽媽去天橋衚衕繞了一圈?”
王管事馬上道:“是,童媽媽過來說是夫人的毒思,吩咐她去天橋衚衕辦差事。我立時就給準備了馬車,等到了那邊,童媽媽又只是掀開簾子,讓人駕著馬車繞了一圈,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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