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重回海城(第2/2 頁)
窗邊不挨著他,也不看他。
“又生氣了。”祁書言輕而易舉將她抱進懷裡,捏她的臉,“小時候愛哭,現在愛生氣,無論如何都不讓人省心。”
現在也愛哭,哭的他心都碎了。
宴妮拍開他的手,氣鼓鼓的模樣,瞪著他,“祁書言,我不是犯人。”
“但你離開兩次。”他認真起來,眸底漫出暗色,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拖進那深淵裡,“說愛我,永遠陪著我,永遠不分開,但又毫不猶豫的拋棄我,妮妮,我已經不信任你了。”
她不願再看那雙眼睛,垂眸,聲音很輕,“那為什麼我離開了,你就不能放下呢,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再無瓜葛一直都傷人,像一把鈍刀,割不穿,磨的血肉鮮血淋漓。
她總是能說出這些傷人的話。
“不可能。”祁書言的懷抱收緊,是下意識的想困住她,不讓她走,“妮妮我們都沒有退路了,我只有你,永遠也不可能放手,你早清楚的,所以,只能看著我,我會永遠將你禁錮在身邊。”
宴妮不說話了,那種沉重感,又壓向她,她從前習慣過,接納他的掌控和佔有,病態的依賴著他。
這些,都是被他養出來的。
私養的蝴蝶,被馴化成乖順的寵物,這樣才飛不出他的掌心。
可愛的基礎本就建立在自由之上,信任,並尊重。
他不信任她,也並未尊重她的意願。
只是將她保護的很好,寵著,慣著,看她僅能依附他而生存。
祁書言的愛,很可怕,是要她離了他便活不成。
兩人接下來地路程都沒再說話,只是祁書言一直抱著她,不肯鬆手。
宴妮望著窗外發呆,心頭沉甸。
到海城時,晚霞很漂亮,橘紅色的光輝從車窗外透進來些許,落在兩人身上。
祁書言抱她抱了一路,會捏她的軟肉,輕輕的,不明顯的討好她。
宴妮還在生氣,不搭理他。
下高速,她悶的受不了了,要開窗戶,手剛伸過去,他比她要快,幫她按開了,司機降了車速,讓晚風溫柔些。
宴妮在他懷裡掙,皺著眉頭,“我不舒服,讓我呼吸新鮮空氣。”
她現在最大,祁書言捨不得也只能放手,沒完全放開,虛虛的圈著她的腰,怕她做些什麼。
畢竟為了逃離他,她連開車門都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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