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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提醒了夏淵和鄭娘子,二十多年來老徐都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哪有這樣的事情,更別說家宴這麼大的場合,一時間心裡有了偏向。
老徐突然跪直身子,起誓道:「今日之事,若是奴才做的,活不過年底!」
\&ot;說這種話做什麼?\&ot;夏淵制止他。
老徐卻沒有閉口不言,反而轉向王婆子:「你可敢起誓?」
平日裡奴才之間最忌諱這東西,王婆子吞吞吐吐半天,也沒敢張嘴。
夏木原皺著眉頭沖王婆子道:「就是你了,拉下去,白白掃了家宴的興致。」
鄭娘子:「趕出府去,我侯府用不了這樣的人!」
王婆子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轉而去抱蘇吟的腿:「蘇夫人,您給說說話吧。」
蘇吟也作難,勸吧,怕惹怒夏淵鄭娘子,不管吧怕王婆子狗急跳牆把她咬出來。
於是一時犯了難,任王婆子抱著腿,十分窘迫。
徐瑩瑩立刻起身,先夏星馳一步走到蘇吟身邊,幫她拉開王婆子。
「王管事這是做什麼,你犯下的錯誤,難不成還讓蘇妹妹為你承擔麼?」
蘇吟感覺來者不善,伸手想撫掉徐瑩瑩搭在二人身上的手。
誰知她的手剛一碰到徐瑩瑩,徐瑩瑩立刻重心不穩往後面摔去,同時一塊黑色不明物廢了出去。
夏修野幾乎立刻彈起身,仍舊晚了一步,徐瑩瑩摔在地上。夏修野忙去扶。
眾人皆是一驚。
薛沛兒立刻帶著哭腔道:「蘇夫人這是做什麼?我們夫人只是想幫您呀,難不成你和王管事之間的事情旁人都不能插手嗎?」
夏淵和鄭娘子都垂眼,冷冷地看著蘇吟和王婆子。蘇吟冷汗都下來了,在寬大的衣袖中迅速往王婆子手裡塞了一個鼓囊囊的荷包,王婆子這才消停些。
任憑小廝把人帶走了。
徐瑩瑩倚靠在夏修野懷裡,突然開始在身上摸索:「墨玉,墨玉不見了!」
「什麼?!」二娘子和三娘子也站起身來,她們都沒有機會好好瞧瞧那墨玉,這會兒竟然找不到了。
薛沛兒:「剛見夫人摔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飛出去了。」
徐瑩瑩附近站的小廝低頭尋找:「找到了!這呢!」
仔細一看,大驚失色道:「裂了!」
鄭娘子快步走過來接過去一看,果然。
徐瑩瑩忙從夏修野懷裡掙紮起來跪下:「母親恕罪,是優青沒有保護好它。」
剛說完身邊又有一個人跪下了,徐瑩瑩有點愣怔地看著夏修野。
這是要與她共同承擔的意思。
兩人跪了一排,鄭娘子忙過來扶起夏修野,然後又扶起徐瑩瑩。
「這是個意外,本也不是你的錯。」鄭娘子看向墨玉的眼神滿是心疼,隨即生氣地對小廝道:「王婆子打了二十板子再趕出去,吟娘禁足一個月,在二院思過。」
剛才的情形,大家心裡都多多少少有數,夏星馳要求情,還被二娘子給使眼色制止了。
蘇吟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生生應了。
後來徐瑩瑩很懂事地親手給大家分了月餅,但是大家再沒了胃口,只有她一個人吃得歡快,或者說還有夏修野,一直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
一個時辰眾人便散去了,亭子又恢復寧靜,吃暢快了的徐瑩瑩看著收拾乾淨的石桌:「月色迷人,若是有酒便極好了。」剛才壽宴知道蘇吟要搞事情,徐瑩瑩都沒敢喝酒。
說話人仰頭賞著月,眼睛裡閃爍著亮光,神色比月色更沉靜,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神一動。
夏修野便沖喬青打了個手勢,沒一會兒,瓜果便擺了上來,還有一罐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