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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要如何,才肯放了雲大哥?”
蕭絕犀利的眼光在流蘇臉上巡視,挑起她的下顎,強悍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讓流蘇不禁打了個寒顫,曖昧,勾起她最不堪的回憶。
“他對你就這麼重要?嗯?”他邪魅地勾起流蘇的青絲,曖昧地嗅著,眼睛緊緊地盯著流蘇,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沉靜的心跳聲。
流蘇不習慣這樣的親密,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蕭絕眼中陰鷙,狠狠地勾著流蘇的腰,嬌柔的身子狠狠地撞在他的胸膛,蕭絕殘佞地笑了,“若是王妃能取悅了本王,本王說不定可以網開一面。”
流蘇面色一白,羞辱的感覺如海潮般淹沒了她,嬌小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凝眸,靜靜地對著他的眼,輕聲問道:“王爺,你非要如此嗎?”
蕭絕被她透徹的眼光看得有片刻的閃神,清雅的臉龐,澄澈的眼神,竟讓他閃過淡淡的惻隱之心。
這太不尋常了。
這個女人,不可能會影響到他的情緒,他絕不允許。
“怎麼?你不是要本王放過他嗎?只要取悅了本王,一切好說。”蕭絕勾起流蘇的下巴,冷薄的唇在流蘇毫無血色的唇上印上一吻,笑容殘佞。
正文第二十五章 羞辱 2
雲烈看得心疼不已,蕭絕如此不遺餘力地羞辱流蘇,他簡直不敢相信,流蘇繼續留在王府,要承受什麼樣的痛苦。
“蘇蘇,別求他!”雲烈衝上去,一把拉過流蘇,見她臉色蒼白如紙,心中莫名一酸,這個傻瓜。
“蕭絕,是男人你衝著我來,我不懼你一分一毫,羞辱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你自私狹隘,殘忍無情,根本就不配流蘇,不配當一個男人。”雲烈出言罵道,手指筆直地指著蕭絕的鼻子。
蕭絕眯起眼睛,凌厲的視線如寒刀般,像要穿透雲烈,“不知死活!”
雲烈面色冷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就不相信,你能一手遮天,罔顧律法。”
“律法?”蕭絕唇角譏嘲,掠過殘忍的笑,“本王就是律法,還顧什麼律法?”
“你……”雲烈氣得臉色漲紅。
流蘇聞言臉色越發蒼白,眼中溢滿了濃濃的悲哀,疏淡的眉宇間浮現抹不去的倦意,蕭絕這是執意要羞辱她,如此憎恨,如此手段,何必呢?
當著雲烈的面取悅他,像個妓女,拋棄所有尊嚴,這種事,方流蘇是死也做不出來。
以死明志,更是蠢上加蠢。
流蘇越過雲烈,靜靜地走到他面前,一片淡然,緩緩地跪下,嬌柔的女子卑微地匍匐在地上,清晰地道:“求王爺,高抬貴手。”
蕭絕和雲烈都吃了一驚,特別是蕭絕,眼光復雜,一股強烈的風暴在眼中醞釀,大有風雨欲來的可怕之感。
她,竟然為了那個男人,下跪求他?
這樣的方流蘇,讓蕭絕大為惱怒,險些一拳打過去。
“蘇蘇,你在幹什麼?起來!”雲烈心疼地想要扶起她,他認識流蘇兩年,他眼裡的流蘇,雖然有一副病弱的身體,卻有一顆孤傲的心,對什麼都清清淡淡,毫不在乎,好似天下所有美好的東西擺在她眼前也是風雲不驚。
她病弱,卻堅強,她清冷,卻高傲。
蘇富貴和蘇夫人不管對她如何虐待,謾罵,流蘇始終都是風輕雲淡,從未妥協過,並未在他們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軟弱。
這樣的流蘇,卻跪在一個殘忍冷酷,她所厭惡的人面前,擺出卑微的姿態,任他糟蹋,那種酸楚,如螞蟻啃咬般,讓雲烈幾欲失控。
“蘇蘇,起來,我馬上帶你走,雲大哥什麼都不在乎,你別求他,快起來。”
“雲大哥,你不是一個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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