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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表白了。你這人心太毒了,大家又都是成年人,還是把事說明白好,我可不確定你這是不是另有目的勾引我。我啊,不敢出去。”
貝亦銘聽著卻是笑了,把依然有些脹痛的臉轉過去給她看,揶揄道:“如果我另有目的,你可以繼續打我,你看到了,我不會還手。”
“釣魚呢?等著我上鉤呢?亦銘書記,您可比我大七歲啊,我玩不過您,我和餘牧又都是您手上的小嘍囉,被玩得團團轉,這外面還有幾個保鏢,就算我是您的救命恩人,我也沒那勇氣出去和你過招。”
貝亦銘的臉色始終沒有沉下來,對蘇好的毒舌也沒有反應,就跟寵著她讓她出氣似的,依然帶著笑意:“出來吧?帶你看星星。鄉下的星星很難得。我這有外衣和驅蚊水,不用怕。”
都到這份上了,蘇好再不出去就變成矯情了。
蘇好想了想說:“你等會,我拿個防狼工具去。”
出門時,蘇好把廚房裡的菜刀帶上了,似笑非笑的說:“亦銘書記,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用這把刀削了你的小二號。”
貝亦銘:“……”
蘇好畢竟不是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在貝亦銘的扶梯下,三兩下就上了房。只是站在瓦片上有些不穩,還是等貝亦銘上來後搭著他的肩膀坐下的。
坐下後,隨意的掃了眼,才發現這裡小磚房並不太多,隔很遠才又有兩三個小磚房。院子裡支起的燈也被關掉了。除了遠處小磚房裡暖黃色的燈光之外,一片漆黑。和布洛維塔的觀光塔上看夜景真的太不相同了。
蘇好莫名有些冷意,縮了縮肩膀。
貝亦銘把他的外衣給蘇好披上,又攏了攏,把驅蟲水遞給她,“鄉下蚊蟲多,我媽特意囑咐記得給你用。”
蘇好接過去,看不清牌子,只低頭抹了些在胳膊和脖子上,不經意的說:“我發現你真的很愛拿別人做藉口。”
“不是藉口,是理由。”
“沒差別好嗎?”蘇好遞還給他,淡道,“你現在是在拿著對小女生的把戲對我?你忘了我是離婚的女人了?一般手段糊弄不了我了。”
“抬頭,”貝亦銘道,“不是把你當小女生對待,是你在城市裡看得太多燈紅酒綠了,希望你看一些你不曾看到的東西。”
蘇好慢悠悠的說:“不抬。說清楚點,不然你會讓我把你指的‘不曾看到的事’當做你在表白,當你在說‘你在我結婚的三年裡,是如何默默的關心我的’。”
“呵呵,你也可以這麼認為。”貝亦銘笑說。
“我當然不會這麼認為,我實際上會當做你在對我說,你在我結婚的三年裡,是如何算計、如何讓我和餘牧離婚的。”蘇好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裡露出鄙視,“是吧?”
“你……那就這麼認為吧。”貝亦銘選擇了妥協,眯起眼睛笑著說,“抬頭看看,就一次,嗯?”
蘇好撇撇嘴,也選擇了妥協,抬起眼瞼看了一眼,卻險些驚撥出聲。
天空像是被巨大的星幕籠罩,真正意義上的滿空繁星,銀河系上的每顆星星都亮得出奇,遠遠的看著,天幕似乎更深邃更遙遠更遼闊,像童話一樣,閃爍地發著光。今夜不是滿月,是個小下弦月,只有不大點的月牙,卻顯得周圍的星星更加明亮。
蘇好心裡很歡喜,但還是扁著嘴說,“還好吧……”說完卻嘴都合不上,依舊抬頭仰望著,甚至眼都不眨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蘇好仰頭看著那如夢如幻的夜空,貝亦銘卻偏頭看著蘇好那張彈指可破的俏臉,笑意滿滿。
那一年,她也是以這樣的神情對著喀納斯湖,如星般璀璨的眼睛,讓他難忘。
她什麼都知道,只是不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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