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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差點沒有笑出來:“丁侯爺,你也是帶過兵打過仗的人,兩軍交戰你就這樣威脅敵軍?名聲,姐狠狠的啐你一臉,拜你們丁家所賜,這三年下來我還有什麼名聲就算是有姐也不在乎,人家要罵我是惡婦還是潑婦,隨他們的便,姐只要過得開心。用名聲來威脅我,你今兒忘了吃藥吧。”
“休書?姐啐你一臉信不信。你還想休我,姐現在恨不得休了你如果你能拿出休書來,姐現在就走,多看你們丁家一眼姐以後就跟著你姓丁。”紫萱罵得正痛快呢,琉璃小聲提醒她一句:“姑娘,你現在就姓丁。”
紫萱白了琉璃一眼,現在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嗎?現在氣勢很重要:“一品誥命我很稀罕啊,可惜沾了你們一個丁字就臭得讓我不得不棄了,你現在就可以拿休書來,我把一品誥命的東西全留給你們姓丁的,半個布片也不會拿走。”她鄙夷的看著丁侯爺:“姐告訴你,姐不稀罕名聲,姐也不稀罕你們丁家,少給姐來這一套。”
丁侯爺被罵得瞪大了眼睛,想反駁想來想去也只有惡狠狠的一句:“再猖狂就請出家法來打你個半死。”除了這個他也不知道能說什麼了,所以這話說得並不是那麼有底氣。
名聲,朱紫萱不在乎,說人家大不孝可是他們丁家欠了人家的天大的恩情,真得想以此治朱紫萱的罪,對丁家的名聲也是極大的不好:朱紫萱有嘴巴的,豈會不把這三年來的事情說出去?原本朱紫萱是個口拙的還不用太擔心,但現在的朱紫萱可當真是牙尖而嘴利啊。
名份她也不在乎,她是真得不在乎,不然也不會對他下得去口,對他**下得去手了。現在的朱紫萱,讓他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她不在乎丁家、不在乎他丁陽,也不在乎她自己的名聲,他怎麼收服她?
“才打個半死,真得懷疑你是不是個男人;”紫萱的嘴巴越來越毒了:“要打就打死,打個皮開肉綻,打個連出氣都沒有。要不要請家法,我等著呢。用死來嚇唬姐,姐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陰曹地府都逛過了,還怕你的家法。”
丁太夫人也默然了,現在的朱紫萱真是扎手的很,連命也不在乎的人你能拿她如何?過個一年兩年的她有得是法子整治朱紫萱,想耳根清靜殺個把人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眼下她是不能讓朱紫萱在丁家出差錯的。
她拉一把兒子:“走了,不要和個婦人一般見識。”越糾纏丟的臉面越多:“也是怪我,看她那三年待你也算是有點心的,看你又軟下心腸來想著家和萬事興,才來找她為你們夫妻說和,不想她倒是半點也不領情,三年的夫妻是半點情份也不念……”
“母親,你說什麼?”丁侯爺聞言回過頭來:“你來找她是因為兒子?你和她說了什麼,說我心軟想和她做夫妻?”他感覺自己可以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了。
丁太夫人拉著他就走:“差不多吧。不過我不是那麼說得,我們丁家是什麼人家,所以我把意思說得很清楚,是我們可憐也她,是我們恩賞她;可是她那人死過一次就中了邪,居然半點也不領情,張口說出的話能氣死我,所以我才讓人動手的……”她的話沒有說完,丁侯爺已經住腳不走了。
他的雙拳緊握,聽到丁太夫人喚他,他才粗聲粗氣的道:“兒子還有事情未處理完,母親先回去吧。”他現在不只是想挖坑把自己埋起來,更想找塊石頭撞死得了。
而且朱紫萱居然對他不屑一顧,也讓他心頭燒起一把火來,可是卻又讓他無法發洩出來:三年來他一直討厭朱紫萱,巴不得她離開丁家滾得遠遠的,滾出他的視線才好——再如何責慣朱紫萱對他這丈夫絕情呢?
丁太夫人正想再說話,丁侯爺卻轉身大踏步的走,這讓丁太夫人皺皺眉頭;她的兒子至孝之人,從來不曾在她面前失禮,昨天晚上是一次而現在更是無禮了。她轉過頭看一眼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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