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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南香壇,我的地位當然不能參予分會的決策了。”
“臺閩方面總會的人趕來會合,看來,貴會必定在江南有重大的舉動了。” “可能的。”
“那是……”
”我不知道。“江南一枝春不勝煩惱地搖頭。“除了等待,我成了又聾又瞎的人?”
“臺閩方面的人來了?”
“永裕,我真的不知道。”江南一枝春往床上一倒。“真是煩死人了。”
“寶貝兒,煩什麼呢?他們會我你的,你畢竟是江南香壇九老之一,耐心地等待吧!你樂得清閒,我們豈不是有更多的時間尋找快樂嗎,寶貝兒。”
那一聲寶貝兒叫得她春心大動,隨後的行動是吻得她忘了人間世界。
她醉迷了。
百萬人口的鎮江府城在爆竹震天中過了豐年。接著是鬧元宵,豈知午後的一場大風雪,把數萬盞花燈打得七零八落。
百姓小民依然過他們的日子,絕大多數的人沒注意到即將來的血腥,暴行殺戮……“這期間,表面昇平,暗裡風雲日緊,外弛內張,暗流激盪。
這期間,滿城部位守營守備大人,烏蘇安圖參將,一直就不分晝夜坐鎮守備府。不明身份的特殊人物.神秘萬分地夜間出入,來無彰去無蹤。
對岸爪洲營守備那位幹總大人,將兩位把總(本訊、大橋二地)調來瓜洲日夜候命。
鎮守京口將軍輝發實勒門,把兩位副都統召在京口港衙內,並把船務營駐京口的一位把總,調整至將軍府明候差遣。
遠地,蘇、松、鎮總兵官的艦隊,嚴密封鎖崇明東抄一帶海口,捕捉擊沉任何在禁海處的往來船隻,徹底執行實施了近三十年的海禁。
官員們奉有嚴令,必須活捉從臺、閩犯禁偷渡來的任何人。審訊官務須在一刻時辰之內,以快舟將人犯急送京口將軍衙門,沿途不得以任何理由延擱。
輝發實勒門將軍,是個自命清高的人,從不與鎮江的漢官往來,把漢官(指文職官知府知縣等)看成一文不值的奴才飯桶,辦事從不與漢官協商,一意孤行,動不動就派兵徑行辦事。
除了他的直屬長官江寧將軍之外,他誰也不賣帳。
這難怪他自大,輝發是八姓貴族之一。
他本是白族的小旗主,在他的本旗就有千餘名奴才使喚,地位高人一等。
他的名字實勒門,意思是鷂子,對戒產抓人有特殊的嗜好,風吹草動他都會立即出動旗兵抓人。
府城百姓,看到八旗兵出動就紛紛走避罷市,怕得要死。
這期間,人們深感詫異,八旗兵很少出動極為反常,似乎放鬆了管制。可能是為了過年吧!滿人也過年,至少這點風俗與漢人是相同的。
滿人也跟著蒙古人把什麼貓兒狗兒年,改稱甲子年乙丑年了.也算是漢化了吧!統治漢人,總得讓漢人懂才行,總不能在公佈政令聖旨上,寫上什麼狗幾年某月某日吧?三更初,守備府參將大人烏蘇安田,正召集幾個校尉,在後堂商討機要。
憑良心說,他是個好官,忠君愛國戮力從公,執行公務上難免有點急功心切而已。
基口外的值衛軍,精神抖擻站得筆直。
參將大人治軍相當成功,軍令森嚴,御下恩威並施,旗下二三千名官兵,可算勁旅中的勁旅。
眼一花,階下突然出現五個人影。
一聲叱喝,四名值衛軍同時拔出軍刀要向下衝,以為是來了刺客;“不可魯莽,退!”堂口出現的值衛領班沉喝,用的是滿語。
四名值衛軍迅速退回原位,但軍刀仍然保持戒備狀態,訓練有素,警覺心極高。
領班急步出門,在階旁行軍禮。
“未弁參見候爺。”領班用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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