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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用了,安然你別這麼防備我,這很傷我的心。”
隨安然這才抬眸看向他,頗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您是我爸爸,你做所有的事都有一定的權力和道理。其實我覺得我們之前的相處氛圍還是挺好的,要是不介意就像以前那樣吧。沒有什麼事情也不用太多來往,彼此生活。”
誰都不會改變她和隨經國的血緣關係,只是他們也只有這樣淺薄的維繫。
總有那麼些事情,是你想改變,卻總是無能為力的。
就像隨經國已經和安歆離婚多年,又快速地組建了另一個家庭。就像她有時候心軟想親近他一些,可想到他如今屬於另一個家庭時,心裡的無奈掙扎。
所有的距離都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日積月累,越走越遠。
在還來得及彌補的時候沒能及時修復,等再想靠近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任何的捷徑路途。
現實就是這樣,一層層的阻礙,一層層的牽絆。永遠有一處島嶼,是你到不了的彼岸。
梵希已經被他接電話的聲音吵醒,趴在他的腿上做伸展運動。等他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再抬眼看向對街時,隨安然已經推開車門出來了。
似乎是正在皺著眉頭……
溫景梵也忍不住皺起眉,一手託著梵希的前身,一手輕撓了一下它的耳朵,低聲輕喃:“怎麼皺眉了?”
梵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隨安然站在那裡站了有半刻,始終沒有過來。
溫景梵的眉頭皺得更緊,手指微曲輕捏著梵希的耳朵,又是喃喃自語道:“穿得這麼少,等會又得手腳冰涼了。”
被捏住耳朵的梵希又翻了個白眼:“回頭給她吃幾條小黃魚就又暖回來啦!快放開朕的耳朵!朕尊貴的耳朵豈是你等平民可以隨意摸得。”
兀自沉思中的溫景梵似有所覺察地淡淡地瞥了梵希一眼。
梵希立馬耷拉下耳朵:“……好吧,不要剋扣朕的小黃魚,什麼都好說。”
隨安然有些心不在焉,等走到了車前還未有所察覺想要繼續往前走。溫景梵抬手摁了一下喇叭,那短促又響亮的聲音頓時驚醒還在沉思的她,猛然抬頭看了過去。
見她上了車,溫景梵這才眸色淡淡地掃了眼馬路對面還停留著的那輛賓士,問道:“冷不冷?”
車內暖氣充足,她坐上來便覺得暖氣四溢,哪裡會覺得冷。
剛搖完頭,他已經伸手替她拉上了安全帶,又握住她的雙手感受了一下她的體溫。
果然如他所料,冰涼得幾乎沒有熱度。
他的手指往上又移了一寸,摸到她的腕骨,這一處有衣服覆蓋,這才有了幾分溫熱。
“以後出門都帶著手套吧。”他抬眼看了看她,見她臉色如常,暗鬆了口氣。拎住梵希的脖子把她放在她的膝上,這才說道:“梵希身上暖和。”
梵希在半空不甘地揮舞了一下爪子,但連抗議的聲音都沒發出來,就已經溫景梵直接丟進了安然的懷裡。
作為一隻有尊嚴的喵,梵希想說:“當朕是暖手爐考慮過朕的感受嗎?還不給朕加一筐小黃魚!”
隨安然知道他不會問,但她卻不能不說,等車起步,駛離了這一片。她才斟酌著開口道:“我爸爸想見見你。”
溫景梵毫不意外:“那我們一起去。”
隨安然猶豫了一下,面上似乎是有難色,但見他看過來,還是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去。”
她的猶豫實在是太過明顯,想忽略都不行。
只不過他還沒斟酌著開口,她已經輕聲地說了出來:“我爸爸在和我媽媽離婚後,新組建了一個家庭。那個女人……懷孕了。”
她的聲音平靜,就像是在說著和自己不相關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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