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康君(第1/2 頁)
謝行疆看著一來一往的兩人。一手輕敲了敲桌面,一手將段翎鈺拉著坐下。
任川看了一眼,立刻會意:“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他將茶杯放下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了段翎鈺:“這是那條劍穂的主人送到同仁堂的,因上面上面沒有署名,所以在下當時就開啟了,實屬是失禮。”
“無事”段翎鈺接過信封,展開信封細細看了起來,裡面內容很短:“他竟然是李陽之子。”
“是,不過這位李公子只是李大人眾多子女中的一個小小庶子!以他信中所言,這條劍穂是他的母親的遺物,他最近這幾日就會到京來尋在下贖回那劍穂。”
段翎鈺將信輕輕放在桌上,思緒卻不知飄向何處:“李陽。她前世可是聽說過這位李大人的,聽說他家中妻妾就不下十餘個,子女多的怕是連自己都數不清,他竟然是李陽的兒子。”
“我想……”
她話還沒說完,謝行疆就遞給她一個本冊子。段翎鈺凝視著那本冊子唇邊輕笑。
任川看到如此識趣的開口:“那在下就回去了,同仁堂可還有好些事情了。”
“此事真是多謝任先生!”
“小姐多禮,在下先告辭了!”
任川一出門,壓低聲音嘴角一抹壞笑對門口的青松問道:“青峰去哪裡了?”
青松忍不住心裡打了一個冷顫,立刻手指對面的那間屋子。
而屋內的段翎鈺看著手冊上的內容,眉頭緊鎖。“李陽,年四十六,官職三司使,從三品,其父在明章帝時得端容公封號,其母江氏乃江南世家大族,家境殷實。李梓軒,年十七、李陽第八子 ,戚姨娘所生。戚 薇乃江氏臨死之前特意從自己母家選來給李陽誕下子嗣後做為繼室的,後因難產去世,所以李梓軒生下後一直為庶子,又無母親幫襯在府中一直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李梓軒年滿十六之後就獨立前往外租家尋求庇護,李陽至今都沒有發現家中少了這樣一個人。”
段翎鈺看後緩緩放下手中的冊子,喃喃自語:“李梓軒,江南,怪不得。”
謝行疆一直凝視著段翎鈺看她放下冊子後就給她添了一杯新茶。
“李陽現在是誰的人?”
謝行疆手指輕輕敲打桌面:“無黨無派”
“無黨無派,怪不得前世幾乎沒有在朝中聽到他的名字。”段翎鈺喃喃自語道。
“呵呵……這位李大人確實有才華,可惜他的心性過於中庸,整日滿腦子想的就是今日去哪裡喝酒,明日宿在那個姨娘那裡。黨爭之事對於他來說還不如他府中地窖之下那十幾瓶佳釀來得重要。”謝行疆笑著解釋道。
“佳釀?”段翎鈺好奇地問道。
“嗯,醉聖酒。”謝行疆回答道。
“醉聖酒?”段翎鈺驚訝地重複著。
“嗯,看地窖的痕跡,那酒最起碼有三十多年了。我查過了,是先帝在位之時賜給老李大人的。”謝行疆看著段翎鈺的表情,嘴邊露出一抹清冽的笑容,調侃道:“想喝?”
“嗯,以前只聽過這酒專供皇室,而且酒方只在一個人手中,那人突然暴斃後這個酒就失傳了。”段翎鈺眼中閃過一絲渴望。
“哈哈……想不到我家歲歲還是個小酒鬼,今晚就讓青峰去他那寶貝酒窖裡面給我家歲歲拿個兩壇出來。”謝行疆寵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
段翎鈺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臉,耳根一紅、立即伸出雙手抵住謝行疆的胸膛:“先說正事。”
謝行疆只得無奈的退了回去牽著她的手重新坐好。
“咳……這個李梓軒就是我上次與你說的我前世的一位好友康君的心悅之人。康君是太常寺卿鄧淵的獨女,名喚鄧夢辰。鄧大人和康君的母親是青梅竹馬。鄧大人有禮謙和,鄧夫